,有心辩解一句,刚儿狗吠声是为了提醒你快跑
可咋辩解?学猪哼还是学牛哞?再说牲口的语言对方也听不懂哇!
还辩解个屁,曹满都红着眼杀了上来,不跑是憨腚,憨腚没人爱,被揍更憨腚。
阿亮转身撒蹄狂奔,一口气冲出了蛇道,直接来到了黑渊的边上,若非一股阴风倒灌出来,惊得阿亮猛地停住,就这黑漆麻古的环境,非一头栽进去来个高崖跳水不可。
也怪之前脑门上拴着的手电不结实,没觉得怎么碰着就碎了,否则这会儿阿亮也不必如此惊险的躲过一劫。
站在黑渊边上,阿亮凑着脑袋往里面瞅了瞅,啥也看不见,反而被刮了一脸的阴风,打个鼻响,阿亮恨气的撅蹄往后撤去。
没等撤远点,身后曹满鼻息雷动的呼哧声传了过来,回头看去,阿亮不由得咧歪了驴嘴。
敢情曹满也被气昏了头,明明身上带着手电却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往前冲,管他黑不黑,先冲了再说,心里就一个念头,揍驴!
如果放任曹满不管的话,势必接下来会上演一出高崖跳水的好戏,对此阿亮倒是挺期待的,但转头想想,似乎有些不够仗义,作为滚过草堆的哥们来说,危难之际不拉一把的话,缺德。
其实吧,阿亮还真想瞅瞅啥叫高崖跳水,特别是曹满那肥美的英姿,想必一定美不胜收,只是
四外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能瞅见啥?先放一放,等将来有了机会,亮堂一点的话再慢慢欣赏。
抱着这个想法,阿亮没有接着往后退去,而是一边听着急促的脚步声,一边估算着距离做好了准备。
等到曹满鼻息声尤在耳旁,脚步声近在咫尺的时候,阿亮前蹄撑地,后蹄猛的朝后蹬去。
啪!骨碌
姿势太帅了,驴蹄正蹬在曹满的身上,挺响儿就知道曹满滚得多么欢实,连阿亮自己都挺佩服自个儿的。
“死驴,敢蹄你家爷爷,我和你没完!”曹满吃痛的趴在地上怒骂着。
阿亮一笑,俺家爷爷也是驴,想称爷,先做驴,从驴子驴孙一层层往上熬,熬的差不多了自然能当爷。
似乎曹满还没反应过来是阿亮救了他一命,依旧不服不忿的骂咧着,直到顺着蛇道跑来了一大群周身是火的干粽,在火光的照耀下曹满这才明白过味儿来。
嘴角抽搐两下,看着阿亮身后的黑渊,曹满没词儿了。
阿亮哼哼一声,小样,知道哥的好处了吧?下回招子放亮点,别把好心当做驴肝肺,那样不道德
糟了,把自己咋骂进去了?
阿亮磨磨缺了颗牙的老牙,也没词儿了。
奔袭而来的尸群越来越近,奔跑中不时有爆炸声响起,波及下周围的干粽被炸得四分五裂,火油飞溅,看着倒是挺璀璨,和礼花绽放似的,但是对于此刻的曹满和阿亮来说,却又是如此惊悚和可怕。
不知不觉中,俩货蜷缩到了一处,曹满搂着驴脖,阿亮凑着脑袋,一人一驴彼此依偎,相互安慰着那颗饱受摧残的小心脏。
真伤不起啊,连续的折腾早把俩货折磨得精疲力尽,而且面临的危险一次比一次更加可怕。
现在最要命的是退无可退,除非高崖跳水,可是谁敢以身赴险呢?
亏得奔袭着的尸群中时而会有干粽爆炸,如同移动着的火雷阻止着尸群的前进,但架不住尸群的数量,随着越来也多的干粽涌来,爆炸的威力已经渐渐减弱。
“亮子,你信我吗?”忽然曹满问了一声。
阿亮想都不想便点了点脑袋,生死患难的兄弟不信,信谁?
“好兄弟,既然信得过我,那么我教你一个逃生的法子。”曹满又说道。
阿亮眼珠一动,俩耳朵笔直的竖了起来。
“听我说,你的优势在于奔跑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