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羊肉吃的太多,虚火上升?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号脉。告诉你不要那么早睡,任性不听。”
“谁吃羊肉了?”苏好意瞪圆了眼睛:“少跟我打马虎眼,你要是不肯说,我可就喊人了。”
这个登徒子把自己弄到这里来,一定没安好心。
最气人的是他居然还装正经装无辜,难道把自己当傻子吗?
苏好意在心里告诉自己,绝不能任人宰割,务必要弄个水落石出才行。
“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那男人忽然凑近了,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苏好意。
他的眼仁漆黑漆黑,晶亮晶亮,有股摄人心魄的魔力。
苏好意本就心虚,被他这么盯着,不由得两眼乱窜,不敢盯回去。
但随即唇上就被亲了一下,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可苏好意还是如遭炮烙。
“你……你这小人,欺负我是个弱女子。”苏好意一边擦嘴一边拖着哭腔:“我跟你拼了!呜呜呜……”
她嘴上说着拼了,却只是窝囊地蜷缩在床上哭。
太混乱了,一切都是陌生的、奇怪的,她该怎么办?
那男人似乎于心不忍,好生哄着她说:“你先别急着哭,好好回答我
几个问题。”
苏好意哭得梨花带雨,觉得自己无助极了。
“你先别急着问我是谁,我且问你,你记不记得自己是谁?”那男人的声音此时已经恢复了清明,是非常动听的嗓音。
苏好意的泪一下子就止住了,对呀,自己是谁呢?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中都有什么人,你可还记得吗?”男人看着她问。
“我……”苏好意懵了,这些她一个都答不上来。
男人不再追问,而是给她时间去想。
苏好意拼了命在自己的脑海中搜寻与之相关的记忆,却发现那里似乎变成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深不见底,更不见光亮。
“我……我想不起来了。”苏好意无助的望着那男人,泪珠还挂在睫毛上。
男人心疼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妻子。你姓苏,小名八郎。我叫司马楚,字兰台,你平日里喜欢叫我师兄。”男人握住苏好意的手:“你生了病,所以会想不起以前的事,不过别怕,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
“我真的能相信你吗?”苏好意还是将信将疑,像一只迷了路的小老鼠。
“能,”司马兰台把她揽进怀里:“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