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等着吧,马上了。”
“小姐!有官兵前来!”远处传来慧月叫喊声。
楚如萱侧目看去,冲着唐鸿祯悠然一笑“看,这不来了。”
唐鸿祯皱眉,无奈摇头,这楚如萱是不是傻了?官府的人前来怎能是关于唐家庄的事?
“唐家父子可是在此处?”
官兵手持阔刀站在门前,楚如萱迈出大门点了点头,“不知官爷前来作何?”
“让唐家父子跟我走一趟!”
“你们抓我爹爹和哥哥作何?”唐文姝像护犊子一般护在唐鸿祯跟前,却被后者阻拦。
唐鸿祯到底是稳重一些,“官爷请稍等,我这就去叫父亲。”
那官爷也不恼,乖乖站在旁侧,是也,也没本事恼啊,老爷等的可着急了。
唐鸿祯离开前别有深意瞥了楚如萱一眼,难道是真成了?打脸来的太快。
楚如萱一直满脸灿笑,目视唐鸿祯离开,才叫着孙海一起去衙门,“走,看热闹去。”
孙海不解,但还是叫来马车,刚起来的付十三迷迷糊糊听闻有戏看,当即跟着一起前去。
这边动静不小,惊扰了隔壁,熬玉宸正绘画,那上面赫然显示楚如萱的背影。
听闻玉影汇报叫其跟随,反正事情落下,楚如萱也不会有危险,他得想想怎么追妻。
衙门今日可极为热闹,众人一看官爷带着唐家父子归来就知道是因为唐家庄的事情,均站在门外看热闹。
王富仁坐在台上,额角不断冒冷汗,手时不时的摸向帽子。
这大冷天冒汗,倒也是难为他了,肾虚是病,得治。
这众人一看,官帽下方赫然有两捋黑色,这头也没秃啊!
而楚如萱瞧着头发的色泽,便知道怎么回事。
王富仁见到唐家父子眼底满是恨意,不管是不是天罚,认定都是这俩人搞出来的。
这几日王富仁又找了算命天师,杀鸡宰羊敬天都没用,不仅鸡鸭没了,刚杀完的羊还没等祭拜天地,直接消失不见,连个踪迹都没有。
吓得哪个算卦的都不敢给王富仁解决。
王富仁无法,只能想从前的坏事,将后院的妾室全部放良,更是将贪得的银两捐给灾民。
可每日遭到的刑法只重不轻。
身上的毛一天没一个地方,现在已经成了褪了毛的野鸡,就连那地方都没有。
而胸前后背满是‘罪子,索命’之说。
光是这般折磨王富仁就快承受不住了,整个人颓然,两天的功夫瘦了一大圈,眼底带青,活像是吸了大烟。
昨晚可算是灵光乍现,想起唐家庄一事,本打算让唐大磊解决,但得知唐大磊得罪了任予妗,当即熄了念头。
今日得知唐家几口子全在任予妗的皖笙苑,结合前因后果便猜想可能是任予妗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