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高兴。
楚如萱吃下一颗药丸,道“晚间怎么眉间蒋禾娇?”
蒋莺羽嫌弃道“下午不是起了争吵?蒋禾娇站在楚若莲那边,被她娘教训了,回家闭门思过。哎,你吃的是什么?”
楚如萱颔首,想起前些时日蒋莺羽带着蒋禾娇的娘亲去找她,但转眼这小丫头就忘记跟她说这事。
定然是不上心,既如此,楚如萱也便算了。
“保养身子的药罢了。”
此时,君远侯府中,楚若莲不断抓挠着皮肤,疼痒好似从骨子里焕发,不多时皮肤被抓挠出一道道红痕。
惨叫声自唇边溢出。
白氏听到叫喊跑了过来,“若莲,你怎么了?!”
楚若莲头发松散,地上满是瓷器碎屑,她不断在床上翻滚,口中发出细碎叫喊。
“痒,我好痒,娘亲我好痒啊……呜呜,您杀了我吧!”
白氏心疼的落泪,叫人将楚若莲的手捆绑上,直到半刻钟后,楚若莲疼到晕了过去。
白氏叫丫鬟细心涂抹从白霜城买回来的焕肌膏,叫郎中检查楚若莲的身体。
楚如萱倒是没想到,楚若莲面上的疤痕是因为焕肌膏的作用。
“侯夫人,小姐触碰了毒药,导致皮肤瘙痒,但现下已经无事。”
“触碰?毒药?”白氏碎碎念,忽而想起在寿宴上楚若莲摸了任予妗的画作。
她现在满脑子仇恨,将一切赖在楚如萱的头上,根本没想当时有那么多人都碰了,为什么就楚若莲犯病。
——
官道上,忽而马匹发出嘶鸣,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道“有人找任姑娘。”
蒋莺羽皱眉,刚要去看,便被楚如萱制止,将车帘撩起,对面马上之人正是一身白衫笑的和煦的唐鸿祯。
“你先回去吧。”若不是今日尚书高兴,按照女子夜不出门的规矩,蒋莺羽也不能送楚如萱。
而楚如萱本就是独门独户,没人管,更没有那些规矩。
——
残月悬挂云端,倒影绽于微波荡漾的湖面。
小船顺着风向缓缓飘荡,楚如萱和唐鸿祯正坐在船头畅饮。
这酒比晚宴上的醇香,那时醉酒,但她在比试之时就醒了过来。
内力还是个好东西,能将酒劲逼散。
唐鸿祯命小厮将账本拿出,又给了楚如萱银票,厚厚一大,一百两一张,足有几万两。
卖的都是牙膏,焕肌膏和乌涅丸。
楚如萱掂了掂账本,收紧袖中。
“你不看?”唐鸿祯略微诧异,在外多年,他谁也不信任,只信这些数据。
楚如萱笑的坦荡,“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