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还懂的自己犯了错。
我拿下那条裙子,已经不能看了,我随手丢在长椅上。出了卧室下了楼,对小茵说,“从今天开始,青团原本混在猫粮里的小鱼干现在不能放了。”
“为什么?”小茵对小动物爱超过了对大部分人类的爱。
而且不是理性的爱,而是溺宠。小茵经常背着我给几个小的减肥餐里加餐。
“因为,它真的是太胖了。如果是土豆,偶尔加点好吃的还行,毕竟它活泼。可是青团是英短,是能趴着就趴着的英短。所以……”
我低头看,青团看见我就光速的逃离,躲到了没有什么遮挡能力的沙发底下,“还有,它刚刚毁了我一件十几万的裙子,就扣口粮吧。什么时候它扣除的口粮抵得上我的裙子了,再给它小鱼干。”
小茵叹息,“那它这辈子应该是吃不到小鱼干了。”
吃完早餐后,小茵去清理院子里的落花,并带着工人在院子里修个池塘。
宴簌和我一起坐在地上,他依旧画他的画。而我抱着青团,企图给它梳毛。不过看青团的架势,我要动他一下,我估计就会被打得宴簌都认不出我。
我拉过宴簌的左手,让他揪住了青团的后脖颈。
刚刚还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的番茄,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动都不能动一下。
宴簌盯着我怀里的番茄,感慨,“好神奇。”
我和宴簌这样配合着给青团梳了毛。
宴簌放开青团,青团又躲在了没有什么能遮挡的沙发底下。
我和宴簌一起看向青团,青团看了看我,又瞪着圆圆的眼睛看向宴簌,最后缩在了沙发底下不出来了。
它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摆出怀疑人生的姿势。
宴簌问我,“姨姨,青团刚刚为什么不动啊?”
“出生之后和猫妈妈在一起的时间长就会这样。因为猫妈妈没有手,只能咬后脖颈。所以猫猫就习惯了,被捏住后脖颈就不会动了。看来青团也是在妈妈身边受尽宠爱一段时间才被人买走的。”
“嗯。”宴簌放下了画笔,嘴巴的“拉链”就开了。他对这个世界抱有好奇,他问,“姨姨,现在种荷花,那我们今年还能看见荷花吗?”
“我不种荷花啊,我种的是睡莲。这种花不怎么挑季节,比较好养。”好像吧,反正也不是我养。
“那……”
完了,十万个为什么又来了。可是我面对这张可爱的脸,我又不能说不能问,就只能笑着盯着宴簌。
正巧这个时候,周队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