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一脸迷糊的看着秋霜,“什么不知?”
秋霜咬住下唇,歪着脑袋道“自然是世子的年纪,奴婢以为您知道。”
“嗯?他不是才十二?”这句话着实吸引了楚如萱,白来不管是从外貌和身高来看,均是如同孩童一般,丫鬟这番询问可是因为什么?
只见秋霜确定了楚如萱的话语,当即错愕在原地,她眨了眨眼眸,“看来王妃是真的不知,原本奴婢以为王妃与世子关系极好,他定然会告诉你。”
楚如萱收起一脸笑闹,站定脚步认真的向秋霜看去,她知晓秋霜说的并非玩笑话。
“有话你便直说。”她语气冷上半分。
秋霜依旧向前走着,垂着脑袋小声嘟囔道“其实世子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不过是因为当年……”
楚如萱震惊在原地,现实之时在影视中见过天山童姥,但那毕竟是撰写出来的人物。
可白来怎么会……
秋霜久久没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旋身疑惑看去,瞧见楚如萱眼眸微闪,似乎受到惊吓。
她往回走了两步,站定在楚如萱的身侧,“王妃!你怎么了?”
“白来真的十八岁?是因为什么阻碍身体生长?”楚如萱拽住秋霜的衣袖询问道。
怪不得当初白来在绕城会习惯喝酒水,怪不得他身上内力极高,原来看着小,身体里却住着一个刚成年的灵魂。
秋霜抿唇不知道该不该说,她盯了楚如萱片刻。
“你们在作何?夫人不是叫你们过去?”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巨响,两人均是抬眼看去,瞧见不远处的人正是箫王身侧的侍卫。
楚如萱与秋霜均是颔首,看来箫王许是也在卧室中。
她将心中的疑惑隐去,待有时机再问秋霜亦可,却也不知熬玉宸尚可知晓?
待来到院落内,周围一片静悄悄,楚如萱用内力感知,室内只有孙焕琴一人。
她拎起裙摆跨过门槛,暖阳自她的身后流转,将她整个人照耀的异常灿然。
坐在软塌上的孙焕琴正巧瞧见,她轻扫着裙摆的灰尘,随手弯向一侧,让楚如萱落座。
楚如萱弯膝行礼,随之走到孙焕琴的跟前,并未坐下。
“夫人您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孙焕琴仰头看向楚如萱,她嘴角勾起凄凉的笑意,眼底渐渐染上悲伤,“你无需再装,这周围没有暗卫,白玉清并未观察你我。”
她口中的白玉清便是白来的生父白来。
楚如萱眉心拧动一二,随之落座在她的身侧,她明白此时孙焕琴能说出此话,便是打算敞开天窗。
“夫人有话便直说吧。”
“我娘亲可是安好?”孙焕琴炯炯的看着楚如萱,眼底浮现希翼。
楚如萱抿唇,她心中千回百转,现世有句话说的特别现实,父母不让嫁的人定然不能嫁,孙焕琴不仅嫁了,并且还是远嫁,这一别泪两宽,便是将近二十年载。
她每每看见孙氏,眼底均是没有亮光,只有说起孙焕琴之时,才有些许的光簇。
“你娘亲很好。”楚如萱垂眸道,之前孙氏有消渴症,并且身体不好,但后来已经被她治好,这些便不必与孙焕琴说起,免得给她添堵。
现下最重要的便是解决孙焕琴周身的事,其实楚如萱是想将孙焕琴带回仁安,但看来,箫王定然不能放人。
她心中斥满了酸涩,不知道孙焕琴到底知道多少,站在她的角度,是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变心的,但却不知,孙焕琴知不知道她心尖尖上的人,已经给对她伸出了魔爪。
相爱容易相守难,楚如萱脑海中浮现熬玉宸的面容,不知他会不会也如此的对待她?
“好便可,我这一出来,就是二十年,悻然白来时不时会回去,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