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装在一艘船上,受不住啦!这炮弹打完了,这红衣大炮它就是个摆设。”
“威慑!威慑!懂不懂。”姚长生看着洋洋得意的他气鼓鼓地说道,“你说这箭对准你,还是那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你,哪个打心眼儿里让你胆寒,害怕。”
“呃……”赵大江缩了缩脖子道,“那当然是炮筒子了。”
“啪啪……”姚长生手背拍着手心儿说道,“这不就得了。”这是气死俺勒!
“败家子!”姚长生在立在水上的水寨内来回的踱着步,鼓着腮帮子如青蛙似的。
楚九看着他发牢骚已经半个时辰了,骂人的字眼儿都不带重复的。
“长生,口渴不渴。”郭俊楠拿起桌上的茶壶和粗瓷陶碗给他倒了杯凉白开,“喝了水,咱接着听你骂。”
姚长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着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郭俊楠拿着扇子轻轻的给他打着,“你气什么?对这事咱又不是没见过。”
“听俊楠这口气,对此事好像习以为常了。”楚九摇着扇子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道。
“上边不给饷银,可不就得自己想办法呗!卖家当是最常见的。”郭俊楠微微转头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楚九道。
长生到了石头城有半个月了,楚九心血来潮的想来看看,所以叫上俊楠带上护卫一起骑马过来了。
结果就听了长生发了半个小时的牢骚。
“最可气的是贱卖,贱卖。”姚长生心疼的在滴血,“十万两银子,就把大型战船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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