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因为大肠癌,已经去世六年了,为了挽救像我父亲一样的病人,我费尽心思写了一篇关于治疗大肠癌的论文。
但是,被我视为第二个父亲的老师,却光明正大的抢走了我的成果,将其当成自己的论文发表。
但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却露出了丑陋的真面目,他用嘲弄的语气对我说道“事到如今,就算你对别人说,那是你写的论文,也已经没有作用了。”
“而且,你只是一个没有名气的新人而已,由我这个教授来发表你的论文,才可能受到众人的瞩目,这样的话,你应该替你那个去世的父亲感到高兴才对,你说是不是啊?”
我愤怒了。
这个家伙,他不但是在嘲笑我,而且还在嘲笑我那个因为大肠癌而去世的父亲!
认清楚了这个家伙的真面目之后,我已经有了决定如果我无法通过正当的途径来制裁他的话,那我就会亲自动手,将他从这个世界上给抹除掉。
但凭我的力量,很难通过正当的途径去制裁这个在学术界颇有名声的教授,没有多少人会相信我。
这样看来,我只能把他给除掉了。
但是……
如果没有到事不可为的地步,我也不想杀人,因为那会脏了我的手。
希望屋主可以帮我揭穿这个家伙的虚伪面目,免得有更多的无辜的学生受害。
我会永远记住屋主对我的帮助,在此提前谢过。
——来自一名刚在学术界初露头角的新人,留。
泽羽静静的看完了这份邮件,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他想起来了,原著之中确实有这么一个案件,邮件里面的那个教授老师就是死者,而凶手就是发送邮件的这位新人学者。
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还没有发生,那个新人学者还在犹豫之中,不知道要不要动手。
她可能是在上网的时候,无意间找到了‘解忧小屋’的网站,然后尝试性的向着泽羽发起求助。
反正求助一下,又不要钱,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新人学者就是这么想的。
身为解忧小屋的屋主,泽羽不介意帮对方一个小忙,于是,他拿出手机,发送了一条短信。
发送完短信之后,泽羽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他的脸色很温和,态度淡然,从始至终,都没有产生过多少的情绪起伏。
因为像这种事情,他早就见惯了,所以不会轻易的感到惊讶或者是气愤。
有的只是淡然。
但就算泽羽的反应再怎么平淡,面对解忧小屋的第一位客人发送过来的求助信息,身为屋主的泽羽,还是比较重视的。
只不过,像这种程度的小事情,还用不着他亲自出手。
所以,泽羽发送了一条信息,交给自己的手下去解决。
对于那些手下的办事效率,泽羽还是比较放心的。
………
第二天,清晨。
轮船靠岸了。
一郎这个家伙就像是死狗一样,被赶下了轮船,甚至被剥夺了姓氏。
虽然他还是姓‘旗本’,却跟那个大名鼎鼎的旗本家族没有任何关系了。
看起来,这样的遭遇很可怜,但一郎是自作自受,泽羽并不同情。
自作孽,不可活。
就连一郎的家人都帮不了他,身为外人的泽羽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他也没有这个心情去多管闲事。
到达东京的码头之后,毛利一家和少年侦探团的七名成员告别了旗本家族,打了个的士,前往毛利侦探事务所。
到达毛利侦探事务所之后,毛利大叔打了好几个电话,让这些小朋友的家长们过来领他们回去。
虽然说,毛利大叔可以亲自开车,把他们都给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