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之毒,阴寒剧毒,九成九的修行者尝试解毒,毫无头绪。
林笑寒边走边说,“你们该庆幸我是你们的师姐。“
钱柏赫和孙果果不明其意,等到他们成长为一方巨擘,方才知道他们师姐付出了何等巨大的代价,才祛除掉他们体内的寒霜之毒。
齐云峰,听梅苑。
“把衣服脱了。”林笑寒指了指庭院中一大一小的两个浴桶。
孙果果年纪小,不懂男女之防,听说林笑寒要给他们洗澡,哇的大叫一声,脱下衣服,跳进浴桶。
浴桶里装有温水,孙果果欢快地拍着水,时不时调皮过头,向钱柏赫泼水。
钱柏赫狼狈地躲闪,耳朵通红,像个小媳妇似的看向林笑寒,“师姐,我已经是成年男人了,你能不能能不能转过身去?”
林笑寒邪魅一笑,到底还是转身,给钱柏赫留下一些面子。
钱柏赫抓住时机,迅速脱下衣服,双手紧紧捂着胸膛,只听见噗通一声,他整个人已经浸没在水里。
林笑寒回过身来,径直走向钱柏赫,垂眸盯了一下,幽幽地说,“成年男人?小三,你还是多等几年再说这话,不然会让外人笑话的。”
哗啦一声,钱柏赫激动反驳,双手在空虚挥舞,“我已经是成年男人,我。”
林笑寒伸出一根手指头,直直戳在钱柏赫的脑门上,“等你和你二师兄一样大,你就算是一个成年男人了。”
钱柏赫张嘴想要与林笑寒展开激烈的辩论,林笑寒轻描淡写地掀开这一页,着手解毒的工作。
林笑寒取出一个白玉瓷碗,割破手腕,鲜血如柱,流入白玉瓷碗之中。
“师姐。”孙果果惊慌失措,话中带上颤音。
钱柏赫脸色一白,“师姐,你说的解毒办法就是你的血?如果解毒真的要用到你的血,我宁愿现在就毒发身亡。”
身为齐云峰为数不多的男人,保护齐云峰唯一的女人,钱柏赫认为这是他这一生无法推脱的责任,更是他这辈子心甘情愿承担的义务。
林笑寒斜睨钱柏赫,“你的意愿无关紧要,我不许你死,阎王爷也带不走你。你,现在给我闭上嘴巴。”
钱柏赫才闭上嘴巴,孙果果委屈巴巴地开口了,“师姐,痛不痛?”
林笑寒柔声道,“有些痛,但不碍事,偶尔放点血,有益身心健康。”
孙果果直勾勾盯着林笑寒流血的手腕,他相信林笑寒的说辞,仍旧不忍心林笑寒为他们而受伤。
林笑寒微微一笑,加快速度,鲜血很快填满白玉瓷碗。
白玉无瑕的瓷碗荡漾鲜红之血,两种颜色夺目异常,钱柏赫和孙果果目不转睛盯着。
林笑寒单手举着白玉瓷碗,另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
她倾斜倒瓶子,有绿色粉末落入白玉瓷碗中,鲜红的血液缓缓变成如墨水般的漆黑。
“这个味道?”钱柏赫鼻子灵敏,白玉瓷碗中飘散出如死老鼠的臭味。
林笑寒一脸心痛,“别一脸嫌弃,这东西不仅能解你们的寒霜之毒,还能给你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