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之中。
至于奴隶什么之类?要看他们是个什么成份。
狄人看到进城的是同族,会小心翼翼过去刺探,随即被裹挟进入大军之中。
因为各种原因成了秦人奴隶的晋人,他们一问才知道来的是阴氏,以极大的热情参与进去,先干的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其余各国的奴隶?他们的选择是老老实实待着,不帮秦人抵抗,亦没有借机暴起。
宋斌想要指挥部队,发现大多数部队已经失去了有效控制。
他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同时,赶紧搞清楚哪些部队还能接受指挥,主要选择牢牢控制住城门,亲自带上一支部队朝着秦国宫城而去。
如果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对于发生在秦国都城“雍”的战事,评价只会是“稀里糊涂”外加“稀烂”了吧?
然而,没办法的事呀!
谁都是第一次,没经验也就不存在什么事先精密计划或预防,事态变得乱糟糟也就成了一种理所当然。
“你等乃是晋人!?”嬴籍没有被俘的自觉,看上去怒气勃发,骂道:“行此举动,与禽兽何异?”
宋斌不是因为嬴籍的身份才不敢与之眼神形成对视,纯粹就是觉得丢人,脸别到一边,说道:“我等乃是白翟!”
蛤!?
嬴籍愣了一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了再打量,看来袭的大部分人,好像是白翟没有错,关键发号施令的一看就是晋人呀?
什么情况???
白翟与晋人合流,来偷袭“雍”是白翟主导,晋人是附庸???
这里绝对不是嬴籍傻。
每一个时代都有属于自己的价值观和思想观,做什么事情大体上会符合当代的主流。
以嬴籍看来,能干偷袭这种事情,除了异族之外,好像也就只剩下秦国?
晋人没发达起来之前是挺不要脸的,成为中原霸主已经变得很顾脸面,再怎么吃亏都将礼仪制度看得无比重要。
他们未必有成体系的看法,作为既得利益者要更看护规则的道理,怎么都是懂的。
然后,嬴籍绝对不是在自黑,完全就是这么一个事实。
仅仅秦国是唯一一个正儿八经跟白翟或赤狄结盟的诸夏国家,光这一点就足够丢人外加离经叛道。
另外,秦国前前后后已经偷袭了晋国好几次,有一两次杀进晋国攻打一些“邦”,无视了不以破坏为目标的诸夏既定交战规则,很是大肆地屠戮晋国贵族的属民。
老实说,屠杀非战斗人员这种事情,异族想干却怕被报复,各个诸侯国不会去做,还真就是秦国第一个这么干,对象还是中原霸主晋国,就问牛不牛逼吧!
一阵的精神恍惚过后,嬴籍甩了甩脑袋,看周边街道越来越熟悉,判断是在往宫城的方向走。
他总算也看到城内发生交战,无法看到更多为前提,尽力辨识看到的尸体哪方最多,哪里传来的喊杀声最大,何处又是冒起的浓烟更密集。
这时,一支骑兵追了上来。
嬴籍听到对话立刻瞪大了眼睛!
追上来的是霍擅,告诉宋斌后续的战车兵和步兵已经抵达,接管了东城门和北城门的城防。
同时,他还禀告城内的秦人没有试图夺回城门,就是城内的混乱正在加剧,不控制可能会将城池给毁了。
宋斌一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心想:“控制?我特么怎么控制啊!”
过来的军队之中,白翟的数量占了十分之四,他们涌进城就开始各种撒欢。
想要将这种状态的部队进行重新控制?最好的办法就是发出召集信号,将他们集中到一个地方。
宋斌傻了才这么干!
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