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维也没好到哪里去,“是这夜长莫名其妙的跑到我们这里来,什么话都没说就直接开砸。”
顿了下,他指着未灼灼的膝盖道“还有我这朋友膝盖都被他砸出血了。”
众人腾地看向未灼灼的膝盖,穿的是浅色的裤子,一眼便能看见裤子上确实是有血迹。
前一刻还气焰熏天的几个人,骤然没了声,脸色浮现出一抹尴尬。
“不好意思哈,怪我们鲁莽了。”
他们也是没想到还处在于梦游状态中的夜长,居然真的把人给伤着了,那人还是个小姐姐。
就在这时,不懂提着一股医药箱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情况,把医药箱递给了右一绿。
右一绿感激说了“句谢谢”后,便拿到未灼灼那边去。
看着蹲在身前的右一绿,未灼灼后退了一步,惊慌的问“干什么啊你?”
右一绿“帮你处理伤口啊。”
瞧见未灼灼盯着他看,他又开口笑道“别太感动,我只是人帅心也善。”
低头就要卷起未灼灼的阔腿裤给她上药,未灼灼蓦然把脚往后缩。
右一绿一愣抬眸,又是轻轻地笑了“不至于吧,小爷我还是挺正人君子的。”
未灼灼和右一绿交流的空档,不负他们几人早就抬着夜长出去了,只剩下西里维和不懂。
“还是我自己来吧。”未灼灼拿过了医药箱,转身走回了自己的隔壁房间。
右一绿哑然,有点被嫌弃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就上个药而已,又是只伤在了膝盖,有什么不放心的。
右一绿陷入自我沉思,怀疑自己人品是不是有点不好?
西里维直接给他个白眼“男女授受不亲,你上什么上。”
不懂…………
西里维又看向不懂“你还不出去?我们要休息了。”
这是在赶人走的意思。
不懂小幅度的点了下头,转身退出了房间离去。
未灼灼卷起裤腿,伤口的周边有些发紫,她直接用酒精消了一下毒,又把药给敷上用纱布给一圈圈地缠住,最后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夜黑风高,所有人都睡下了,右一绿悄然地摸出了房间,先是四处的小心查探了一下,又到各各角落琢磨研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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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灼灼辗转难眠,这情况维持了几分钟后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思考了片刻,推开门走了出去。
夜色深沉,半轮银月掩映与参差不齐的云层之间,门前挂了灯笼灯来照亮,四下静悄悄。
她也不继续走动,直接坐在了门阶前抬头望着星空。
“啊哇,灼灼?你怎么坐在这里?”西里维也还没睡,想出来照照月光,谁想看到未灼灼在这。
未灼灼偏头反问“那你为什么这么晚还出来?”
西里维“…………睡不着透透气。”
话音落下,俩人余光同时瞥到一个黑影,非常疾速地掠过高檐翘角,再眼神一望去,已经毫无踪迹。
未灼灼和西里维猛地转眸,互看对方一眼。
未灼灼“能看到是谁吗?”
“太快了,像狂风刮过来不及看清。”
“这么三魂七魄派疑点重重啊,不是梦游就是黑影。”
未灼灼咂舌,吃瓜意味十足。
西里维歪头看着放过那个黑影闪过的方向,眼神若有所思。
“哎哟卧槽,你们俩坐在这是打算吓人吗??”
右一绿慌慌张张的往回走,一步三回头,猛地再回头时看见两个人坐在门前,惊得大叫了一声出来。
那俩人听见声音也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半隐没在黑夜的右一绿,表情都有些吃惊。
巧得不能再巧了,这一个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