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了。
这头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和钟好酥聊得很投机的辽漫漫,看到钟元笙发过来一连串的问题,随手点开一看,气得她险些七窍生烟直接英年早逝。
麻淡,她就说这狗东西的心是空心的,怎么可能是满的。
王婶走过来看见她还在喝酒,一脸关切的开口“漫漫少喝酒,伤身。”
从早上就已经看到她喝到现在了,即便是红酒也不能这么喝,女孩子家家的就该出去多运动运动。
“我只喝了两杯。”辽漫漫微微摇晃酒杯,又轻闻了一下。
“……”王婶哑口无言,明明是两瓶,被她喝得迷糊了说两杯,还好老爷子约老友一同叙旧去了,不然血压又要增增增的飙升了。
这一个两个的,老让人操心。
边上的手机响了两三遍也不接,王婶只好无奈的接起。
“喂,漫漫你现在在哪?”
王婶怔忪片刻,是个男娃子的声音,漫漫开窍了?不追着钟元笙那娃子了?
思及此,王婶欣慰地笑了笑“哎男娃子你好,你找漫漫是有甚么事吗?”
男娃子.谢扬表情一滞,迟疑地说“王婶?”
这个王婶,他听辽漫漫提起过,是一位从小看她和辽向到大的老妇人,算半个辽家人。
“我们漫漫都和你说了?”王婶想了想,笑道“好啊,这样也好,男娃子你什么时候有空和漫漫回家一趟吃吃饭啊?”
带回来也好帮漫漫参谋参谋,不过漫漫看上的小伙子一般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钟元笙那孩子好是好,心却太冷硬了,和漫漫不适合。
在自己的电脑室里的谢扬闻言愣了愣,挠挠头颇有些不理解王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俩人又不在一个频道上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王婶心情美美的收拾了一下桌子,随后把辽漫漫扶到床上去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门,拿起座机给老爷子报了“喜讯”过去。
还在外头和老友对弈的老爷子一听乐了,棋也不下了,忙起身和老友告辞。
“辽老头,你干什么去?还没下完呢这。”
“不下了不下了,你这个孤家寡人自己下吧,我得赶回家抱孙子去了。”
一说完,略微胖的身子麻利的走了,不见有任何的行动不便,简直是健步如飞,把老友看得一懵一懵的。
“什么?见家长?”张正锦接到辽向那个“暗线”打来的电话,震惊得不得了。
什么鬼情况?
谢扬把漫漫追到手了?
那丫头不是说此生非笙哥儿不嫁的吗!?
“正锦哥,我亲耳听到的,绝对不会有假。”辽向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你先拦着,我告诉笙哥儿去。”
辽向“……”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扬哥挺好的,当他姐夫也不错,如若他姐真的喜欢何乐而不为。
什么钟元笙的就让他见鬼去吧。
张正锦撂了电话,便从自己的公寓里急匆匆地赶到钟元笙的公司,这种消息得亲自对本人说,打电话告知什么的太没刺激性了。
他要看钟元笙炸毛的样子,谁让他以前对人家爱搭不理,闷闷骚骚。
一进顶层总裁办公室里,张正锦就喊着“笙哥儿不得了了,你媳妇跑了,成别人家的了。”
站在桌前恭恭敬敬汇报着工作的秘书“?!?”
总裁的这位小兄弟,宁能不能别那么冒冒失失的吗?猝不及防的让他没心脏病都给他吓出心脏病来了,这活儿可还真的不好干哟。
闻声,神色清冷的钟元笙,骤变阴沉如水。
张正锦口干舌燥的说着“他……他,谢扬那小子把你媳妇拐跑了,都见家长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