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电话、信息,都是收到严密监视的,你想继续过这种日子吗?一旦你成了我的女婿,这些……统统会撤销了!”
听上去相当的诱人,没错,只要他点头,那些困扰他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可是,他不能为了人身自由,而下辈子活在对早早愧疚的牢笼里。
“宣司令。”
梁隽邦站了起来,微微弯下腰,“感谢您的好意,可是在下只能辜负了……批文您按照规矩来,如果觉得梁家有这个资质,梁家很荣幸为您效劳,您如果觉得不合适,梁家绝对不强求。”
说完,微一颔,“宣司令,不打扰您忙了……告辞。”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宣枭真是哭笑不得。从个人情感上来说,他是绝对不相信‘火狼’会背叛谁,骨头这么硬,谁能拧的弯?只是可怜了早早。
宣枭见梁隽邦的事情,自然是瞒着早早的,她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从葡萄园回来之后,她便忙着和梁隽邦合作展红酒的事情,有很多事情要做,刚好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所以,当凤城满城风雨,传闻梁氏少总和宣四小姐‘搭上’时,她还不知道。
“梁少……您这是?”
办公室门外传来助手的声音,似乎有点乱。
早早疑惑的抬头,刚站起来,门便被推开了,只见梁隽邦怒意冲冲的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张报纸。
“隽邦……”
自从那天之后,她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这次回来,关于合作的事情,也都是梁隽邦的助理来洽谈。此时见到他,早早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你来了?”
“哼!”
梁隽邦讥诮的一笑,反问道,“这就是你的目的?宣芷菁,我原来以为你通情达理,很想和你交这个朋友的……可是你们父女俩这么轮流的夹击,算什么?”
“什么?”早早茫然,隽邦为什么这么凶啊?
说着,朝助手挥挥手,助手出去把门带上了。
“什么?”梁隽邦好笑的重复,把报纸扔到她面前,“你好好看看,别说你不知道!我已经和你把话说的很明白,也明确的拒绝了你父亲,像这种新闻……为什么还会登报?怎么,难道你们宣家想要用舆论压力逼我就范吗?”
舆论压力?早早根本听不懂。
她缓缓拿起报纸摊开来一看,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忙抬头看着他,直摇头,“隽邦,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梁隽邦蹙眉,压根不想听她解释,“宣四小姐,请你听清楚……如果你愿意和梁氏合作,那么我很感谢,可是,你要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抱歉,我帮不了你!”
“隽邦,对不起,我真的……”早早急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他相信。
梁隽邦把话都说完,觉得好了些,叹道,“宣四小姐,我们之间其实真的没有什么……请你不要事情闹大好吗?连你父亲都牵扯进来……你觉得我们有展到过那种阶段吗?”
早早瘪嘴、低头,极缓的摇摇头,“没有。”
“那不就行了?”梁隽邦舒了口气,“到此为止!我拜托你了!”
“……好。”早早艰难的点点头,看着身前交握的双手。在她的右手虎口处有块浅浅的疤痕,是她为了他学做家务伤的。心里已是很焦急,早早灵机一动。
“你坐下,你骂了这么久……我给你倒杯水。”
早早生怕他走了,慌忙走到饮水机边,倒了杯水给他端过来。希望梁隽邦能看一眼——他不记得她是学力学的,他也不会脱她的衣服,可是总该记得她手上的这块疤痕吧?
可是,梁隽邦再次让她失望了。
梁隽邦蹙眉垂眸,没有接杯子,只看了她一眼,“不用,我把话跟你说明白,你要是觉得朋友的身份有负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