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出这人世间有一群学我们修行之人,有人坐拥苌璇宝藏可以使人复生。若琳大概知道是什么套路,但是她愿意一试。
临行之前她坐在棺材面前说了好多的话。
“我从来都不冒险,所以这就当是我当初不想冒险的弥补吧。”她一身素衣抱着腿说话也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看起来像是疯魔了。
“也许就这一次的机会了,几千年的岁月啊,我可不想后悔一辈子,我活着也不容易难得的人生不能就伴着后悔啊。”
她哭了,但是即便是内心痛苦万分她也吝啬一个皱眉。“我永远都不会在这样子做不确定的事了,其实我为你学会了好多,起码我脾气好多了。
……不是你教的,是你逼的。”逐渐她的情绪开始激动了。渐渐的喊出来声音
“为什么要逼我,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原祖的嫡传!”没有人称的咆哮,她就是这么可悲,她都不知道是谁让她这个样子,这么狼狈。
就是这样,她像逃避似的,没有和那些在她心里死活无所谓的人周旋,就急忙走了。
她似乎踏入了解脱的第一步。她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在无人知晓的情况。当她就在赴往人间的途中,她想了很多。
“既然如果这也是你们算计的那么可真的是可恨啊,这个世界真的太疯狂了,那么干脆施展一场完美的无人生还。”
她终于有了一丝的表情,因为这里脱离了他们的束缚,他的脸上写满了对自己的赞赏。
“我是个天才。”想法越阴暗想法的主人就有多么的骄傲,甚至对于她来说想出一个完美的猎杀是一件成就。
这种思想实在是太过可怕了,不过若琳远远不及那些华丽的贵族。
漫长的生命里他们追求着刺激,他们的内心的邪恶是真的恶心。
在赴往人间的途中若琳释放了压抑了太久的怒火,导致在到达凡间那具肉身几乎血肉模糊。
她不是故意自残而是真的无法发泄。计划好的身份为她换了一副皮囊。这让她平缓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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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天,若琳在一处镇子休息。“今天是十五啊。”若琳习惯看星星,因为感觉能看到离渊。还有星象可以看见前途。
若琳就坐在窗边出神,“真不能闲下来啊,闲下来就会想东想西。”若琳想到那个在那棵银杏树底下的秋千,阿姊推着。
可是现在阿姊不在了只能自己的一具魂魄变为她的样子来安慰自己顺便被她赴汤蹈火。
看着天上明亮的星星她望的出神,眼睛里似有液体晃晃悠悠,睫毛煽动,神情放松。
若琳幻化出一把琵琶,那是她的法器啊。若琳总是喜欢惆怅时弹琵琶。“琴声里或许藏匿着幸福,琴声清脆悠扬,唯我看不到欢愉所在。”
若琳小声呢喃又觉得好笑,拨动琴弦曲中真的有向往的东西。“我的命盘真的是特殊又特可悲啊。”
若琳的曲调越来越悲凉,离目标近也就离问题近,也就距离烦恼近。
月夜静好,属于忧郁的灵魂尽情的释放,它们甚至要追随你的梦,去看看你最放不下的东西出现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