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云皱了皱眉头,转头和谢希楠讨论到
“这位二小姐也太不会看时候了,如此场合怎么什么都说。。”
谢希楠小口的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兴致缺缺,好好的大年三十,生生变成了花痴集会,让人没意思的紧。
奕舒念表情一如既往温柔,笑的浅浅,似是根本对谢月乔的话语不在意。
有好奇的姨娘伸长了耳朵等着奕舒念回答这个问题,虽然这个事情难登大雅之堂,但是现在有人在先问了这个问题,她们倒是很乐享其成。
谢棠脸上也有羞色,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心底也在期待着奕舒念的回答。
“这个问题,奕某不适合回答,还是让七小姐自己来说吧。”
谢棠没想到奕舒念会把问题引到自己身上,面上更羞,看到众人看自己的眼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
“奕公子与我。。与我。。”
她眼神飘忽,心知这时候定要极度否认才能保住自己女儿家的名节,可是她却不想否认,心底有个声音让她不要否认。
“奕公子只是让人送与了我香包,其他并无什么”
好好的一个送还变成了送与,差了一个字,但是意味却不同。
相当于承认了那句定情信物了。。
谢月乔脸色一暗,又阴阳怪气的说道
“奕公子好眼光。”
奕舒念盯着谢棠,并不言语,嘴角笑容虚虚。
谢棠被盯得心虚往后缩了一下,不再看他。
只听跟在奕舒念后面的叶瑞轻嗤一声,讽刺意味相当明显。
谢棠脸色更红。
奕舒念淡淡摇了摇头,不再看她。
“既然七小姐这么说了,奕某就不多言了,只望七小姐好好想想吧。”
转头对着谢疏从轻轻一躬身
“今日是来给谢老爷辞年的,莫要误了正事。”
谢疏从在台上乐呵呵的,看刚才奕舒念并没有否认,心中更是乐极
“奕公子这么客气作甚,有这份心便好了。”
“此言差矣。”
奕舒念微微一笑,把在场的女眷又耀了一耀。
“叶瑞,把东西给谢老爷搬上来。”
叶瑞低头称是,不一会就端上来一方托盘。
托盘上物件大约半米高,用红绸遮着。
在场众人皆伸长脖子等着。
谢希楠淡淡看着眼前的场景,对于众人的反应有些乏沉。她坐在尾首,奕舒念在厅中央,甚至都能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药香。
她以前只以为这位孱弱公子每日喝汤饮药,这些味道也难免沾染,可后来却发现不是这样,这个略带苦涩的味道,仿佛是从这个少年骨子里发出来的,和人一样,又暖又苦。
谢棠站在一边有些无措,刚要开始弹琴便被人打断,现在又轮到奕公子辞年,这个曲是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弹了,而且自己现在回去坐着更不合适,便只能在旁边当个陪衬。
奕舒念微微点头,叶瑞便把红绸拽了下来。
没有了红绸的掩盖,金佛瞬间散发出光泽,惹得周围的人有些睁不开眼。
这尊金佛做的极好,圆润耳垂,面容严肃中带笑,双手合十,雕得极其传神,周身都是为金子所塑,只有掌佛印的手腕上那串金色的佛珠,中间镶了一颗红色的珠子。
珠圆饱满,里面似有一些流光旋转。
待看清这尊金佛后,有人便把表情从期待变成一些不屑了。
谢府最不缺的就是钱,此刻倒给人送一尊金佛,看不起谁呢?
谢疏从脸上有些挂不住,看面前少年年纪尚轻,只当无意。
方氏却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
“奕公子人顶好,送的礼也定是费了心思的,虽老爷对这种物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