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尺寸之类都是正好,且那蜡烛粗,应当不会很快燃尽。
火光顿时凉起,叶泽呼出一口气,想再给放回溪里。
却被叶瑞叫停
“等等。”
叶泽停住,疑惑的看着他。
叶瑞捡起一树枝,沾了点烛芯,在那被涂抹的地方,写上了“奕舒念”三个字。
“那反正只能许一个愿望,谢小姐只写自己一个人的名字有些浪费,这一年一次,浪费了多可惜。”
叶瑞贼兮兮一笑,看的叶泽是一阵翻白眼。
“你可真鬼。”
“过奖过奖。”
大红色的花灯一路飘远,里面的烛火也终于不再缥缈,燃的越来越深。
……
回去后水碧一行人已经在等着她。
“小姐!你风寒好一些了吗你就出去!”
看谢希楠脸色苍白的样子,水碧就有些心疼怪道。
“我只是出去转转,不用担心。”
肩膀受伤的事情她不打算说,就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谢纪年看到谢希楠张了张嘴,最终也是没说什么,便如平常一样低下了头。
阑珊在一旁看着,有些似笑非笑。
“你看你嘴唇干的,来喝碗水。”
她捅捅谢纪年,递过去一碗水。
谢纪年偷着瞄了咱阑珊,又迅速把头低下,他可不相信这阑珊有这么好心会给他递水喝,有些不愿意接。
阑珊“嘶”一声,有些不情愿的像是想出手去打
“你这小兔崽子。”
谢纪年害怕的一瑟缩。
“阑珊。”
谢希楠唤了唤。
递给谢纪年一杯水
“喝我这个吧。”
谢纪年这才放心,捧着那杯水眼珠转了一圈喝下。
大概是花灯节玩的有些累,这些人很快就睡着。
其中谢纪年第一个开始发困,水碧还打笑他道
“孩子就是孩子,果真是困得早。”
而谢纪年最后的意识就是,眼皮睁不开前的谢希楠那令人探究的神色。
待一片寂静,谢希楠这才去了阑珊房里,道了一声
“走吧。”
花灯节的余韵还没过去,街上的大红灯笼还在挂着。
刘赖子跺着脚在巷口,有些不耐烦
“怎么还不来,这畜生。”
“过了两天好日子真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竟敢放爷爷的鸽子。”
他无聊的紧,搓搓胳膊,感觉一丝冷意
突然督见远处走来一白粉色身影。
那人长相绝美,身段曼妙,被灯笼映衬的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
脸上有些无助,走的脚步也是半停半就。
刘赖子眼都直了。
他们土匪寨的女人都是轮了好几轮才能轮到他们,那个时候都已经半死不活了,兴趣当然也就少了几分。
刘赖子过了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当下心里饥痒难耐,如果能跟如此绝色共度良宵,那该是什么曼妙滋味。
搓了搓手便迎了上去,努力使自己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你好姑娘,你可是有什么烦恼?”
那女子似乎被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后退一步。
声音也是美如天籁,听的刘赖子是飘飘欲仙。
“您是。。”
女子似乎有些警惕,紧张问道。
现在天色太晚,街上早已经没人,突然出现这人肯定是奇怪的很。
这一下可把刘赖子问懵了,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土匪吧?
支支吾吾半天,看着这灯笼心生一计
“啊我这今晚来参加花灯节,正巧遗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