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衣上镶金线的人家不少,可是把金线染红再绣的,恐怕也只独她一家。
晋京人们都知道安善郡主谢希楠喜红色喜花草,衣服上的花纹都是用金线染红所绣,院子里的花草都是极品花种所成。
而金线染色又极其麻烦,需要不断浸泡染色,泡置四十九天才可入色。
显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红色金线的,也只有谢希楠。
知府感觉浑身都被汗湿透了,他贵为知府,却也不能招架这安善郡主,如今种种证据都指向谢希楠,他又该如何是好。
谢希楠沉吟一番,又问道
“如何确定,这不是别人提前染好陷害于我?”
这个问题一下也把官兵难倒了,他可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性,毕竟有谁会有那个胆子去陷害郡主。
不过谢希楠既然问了如此刁钻的问题,知府就更不能轻易下定论,那外面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去翻翻郡主的衣衫!看看里面有没有残破!”
刚带着郡主府匆匆赶来的水碧听到这句话气的竖眉直挑
“放肆!!郡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岂容他们去亵渎!”
水碧骂完这句才看向堂上的谢希楠,见谢希楠还完好无损心底就松了一口气。
泼辣的挣开官兵的阻拦到达谢希楠门口
“郡主!她们没把你怎么样吧!你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如果他们真的对你不敬,我们该怎么给皇上交代啊!!”
谢希楠还没怎么说话呢,水碧就一阵哀嚎,她这本领可是越来越强,谢希楠在想,是不是自己做了郡主以后,水碧天不怕地不怕的就释放了本性?
这一搬出来皇上,可把知府惊到了。
谢希楠无奈摇摇头,看向方才喊这话的那人,是一个小个子男人,此刻目光紧张的在安翠身上流连。
看来这就是安翠的情夫了。
正说着话,大夫被官兵匆匆带来。
可是却被水碧拦住
“不行!不准过去!”
偏偏还不能说她捣乱公堂,因为这毕竟是郡主身边的人。
大夫看了一眼安翠,哎呦了一声
“姑娘不让老夫救人这是为何?”
水碧嫌弃的看看安翠
“这人为难郡主,还污蔑郡主,你可知道这人犯了死罪!”
“死了才好!死了才好!”
“水碧。”
谢希楠唤一声。
方才那男子既然都这么说,那他们就一定在自己衣服上做了手脚,今日这杀死李雷的锅她是背定了,挣扎也没用,她起来,对着一脸为难的知府道
“知府大人,不用去搜了,我跟你们去地牢里有一趟吧。”
她对着安翠冷冷道
“毕竟公道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