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回吧,嫔妾累了。”
南宫殷蹙了蹙眉,想去敲门,但只听有人的脚步声,收回了手。
“陛下,您且留步。”
一个温婉的声音喊住了已经准备离开的南宫殷,原来是顾清酒,顾清酒手里拿着柳岚叶送到主院的那些牡丹饼。
“丹妹妹自己不好意思,求了嫔妾交给您的。”
顾清酒扶着墙,慢慢地走到了南宫殷跟前将那牡丹饼递到了南宫殷跟前。她刚刚就一直在墙边呆着,觉得气氛不对,这才立刻让身边的宫女去拿了牡丹饼。
“你好生休息,莫乱走。”
南宫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欣喜,接过了顾清酒手中的牡丹饼,给了顾清酒一个微笑。顾清酒低着头,等着南宫殷离去后,便唤了宫女,将自己扶了回去。
“昭仪,您喜欢陛下吗?”
连翘一边整理茶具,一边问柳岚叶。
“不知道,我应当是敬他的。”
柳岚叶心里头迷茫了,她对南宫殷到底是什么心思,她对南宫殷最大的印象,就是幼年那个被自己逗的满脸通红的小男孩,真要她喜欢这样一个男人,她好像是不可能的。但入宫后南宫殷对她的种种,好像是让她有所悸动,但她真的敢喜欢,敢爱这个九五至尊吗?她不知道。但如果是不爱的,当她听到南宫殷在意出身的时候,她又为什么会感到烦闷。
南宫殷看着那些牡丹饼,刚刚吃闭门羹的微微不悦,全部消失了。但就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了一只狗,是布库房的看门犬,那狗跑的极快,到南宫殷跟前一跃而起,一把叼走了那些牡丹饼,跳到一边开始啃。一个拿着鞭子的小太监,惊恐地过了跪下请罪。
“奴才参见陛下,这畜牲冲撞了龙体,望陛下赎罪。”
“无妨,想是这牡丹饼香甜,一畜牲,朕还能与它置气,快牵了回去。”
“多谢陛下。”
就在那小太监准备起身去牵那条狗的时候,就听呜呜两声,那狗口吐白沫,死了。南宫殷的眸里划过怒色,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柳岚叶要毒害他。
“你看到什么了。”
南宫殷冷冷地问那小太监。
“奴才什么都没有看到,这畜牲是自己劳累死的。”
那小太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立刻跪下,否认自己看见了这一切。
“把狗的尸体和那些饼渣收拾干净,送过来,不许别人看见。”
“是。”
南宫殷回到了承乾宫,后头小太监将狗的尸体和饼渣也送了过来。
“陛下,这是怎么了?”
“李缘,你去喊温太医来。”
“老奴遵命。”
原本李缘是去颦月萃送晚膳的,被告知南宫殷走了,就赶紧掉头回来承乾宫,没想到就看见南宫殷紧缩眉头地盯着那些饼渣子。
“老臣参见陛下。”
一个略微上了点年纪的中年男人,拿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行礼,这便是温太医温邢
“温太医,你且且瞧瞧那饼可有毒,那狗的体内可有这种毒。”
“老臣遵命。”
温邢意识到是出事了,动作也是更谨慎了。温邢拿起那饼渣看了看,都是牡丹饼应该有的材料,闻一闻也无大碍,温邢拿出了银针扎进来饼里,银针饼没有变色,温邢又连扎了几块,直到最后一块银针变黑了。
温邢没有立刻上报,又取了新的一根银针扎进了那狗的喉咙,银针没有变色。温邢将那银针扎进了狗肚子银针变黑了,黑的触目精心。
“陛下,这牡丹饼仅有一块有毒,而狗的脖子处并没有毒,倒是腹部有毒,应当不是饼中的毒。这是出什么事了。”
“温太医,你是说不是饼里的毒。”
“应当不是,那狗中的毒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