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大人那个罐子可以给我吗?”
“可以啊,那立某告辞。”
连翘抱着那个罐子坐着台阶上,靠在柱子上一点一点的睡着了,连翘这一觉睡的很沉,她做了一个梦,是她入宫为时候,她原是衢州人,本家姓郑。
梦境
“爹,您就这么急不可耐吗?就算送不进秀女,也要把女儿当宫女送进宫。”
连翘就静静地坐在桌子前,这是她第一次在屋里上前堂与她的父亲吃饭,也是最后一次。
“不是我急,新帝登基最是缺人之际,为父怕再过几年,连宫女都送不进去。”
“哈哈哈,爹您这是对您没信心,怕过了两年您这官就没了,还是对女儿没有信心。”
连翘嘲讽地大笑,看着她爹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个拿自己亲身骨肉不当东西的跳梁小丑。
“爹,我是嫡女吧。没想到您愿意拿嫡女赌也是厉害。”
“翘儿,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
“呵,不愿意,我有什么不愿意的,我在哪不是活,不过爹,要我入宫您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为父一定答应。”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爹您就挑一个吧,您若是个恶人,我也好心安理得的走。”
连翘放下筷子走出了正堂,那年她十三岁,花样正好的年纪,却早被这样利用的日子磨的心机深重。她的眼角滑落了释然的泪水。
连翘出行的时候,送她的是她的父亲捧着她生母的灵牌,旁边跟着她的嫡母郑冯氏,一个狠毒至极的女人,可惜没嫁得高官,白瞎了那手段。
“郑大人,您别忘了,三年为期。”
连翘看了一眼郑冯氏摇了摇头,这个女人毁了。
现实
连翘一股热流给热醒了,只觉得头脑发昏,睁开眼就看见柳岚叶坐着床头。
“娘娘,连翘这是怎么了?”
“你呀,外头吹了一夜的风,这不就吃了热了,你安心修养着吧,陛下潜了人来,等你好了再走,你先把身子养好。”
“娘娘,连翘不打紧。”
“你现在说话都费劲,比我一有身孕在的还虚弱,哪能照顾人。你就安安心心躺着,你也别想着没好之前回来,有人看着你。”
“多谢娘娘。”
柳岚叶出了房门,外头正是南宫廖在候着。
“荣白王你怎么来这并蒂宫了,算时辰早朝刚刚结束,你不陪着陛下,来这做什么。”
“皇姨嫂子说笑呢,这不刚一从金銮殿出来,就听着有太监宫女说您这有一宫女靠柱子上睡着了,想着您宫里能做这事的不只有连翘了吗,这不就赶来了。”
南宫廖擦了一把脑门的汗,显然是刚刚跑来,还没来的急擦汗。柳岚叶看在眼里,心里高兴,就是现在连翘一直都没有松口,不然这确实是佳偶。
“荣白王对连翘一片心,本宫瞧着知道,连翘本宫替你劝,但你若想给连翘一个名份还是尽快去向陛下把圣旨讨了。”
“皇兄说了皇姨嫂子一点头,他就点头。”
“本宫与陛下一样,连翘一点头,本宫便答应。”
“多谢皇姨嫂子成全,对了,皇姨嫂子这肚子也是有五个月了,下个月便可以请生母来伺候,怎么不见皇姨嫂子动静。”
“我没有生母,柳家也没有长一辈的女儿,废这麻烦事干嘛。”
“这可不能这么说,若是没人来定落人口舌,本王记得柳家是不是有一户袭姓人家,原是皇姨嫂子的养家,将那袭家夫人借来充当生母也是可。”
“本宫这阵子够麻烦他了,落人口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你瞧瞧连翘去吧,本宫去拜见一下皇后娘娘。”
“可这个时候不应该刚刚过晨昏定省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