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吗？

应该会很贵的，怜不喜欢麻烦的事情。

“怜小姐，难道你就没看出来他们两个的不对劲吗？”

殇啃着瓜，难以置信地看着怜，怜扭过头，总觉得，成为眼前这个人的属下之后，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就少了很多的拘束，有一种，被当成了信任的人的错觉感……

“……比如？”

“不会吧！”

殇目瞪口呆。

这么，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是自己的情商太高，还是眼前的人真的情商太低？

“你居然没有看出来吗……不可思议……”

殇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怜收回了目光，垂下眼帘，淡淡地道“抱歉扫了殇先生的性。”

“呼——”殇叹了一口气，“没事，如果你一直都被困在那个地方的话，情商低什么的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是我大惊小怪了。”

“……情商，低？”

殇抽了几下嘴角，道“算了算了，回去以后让别人教教你常识，虽然高智商的确不错，但是关于常识你还是需要多补充补充的。”

“回去？原来殇先生，有自己的家吗？”

“唔……也不能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