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挺着大肚子的样子,还怎么喝酒赛车骑摩托?
梅思琇愣了一下,被她逗笑了“你和宋遇没商量过这件事?”
宋遇提过一嘴,不过她看他当时的态度也不是很热衷要孩子,这一点正好跟她的想法契合,不然她还得跟他好好说一番。
孟渐晚没回答梅思琇的问题,自然地揭过了这个话题。
中午梅思琇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孟渐晚喜欢吃的菜,阿姨盛出一份端到楼上的书房给孟维夏。
她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发酸的脖颈。
得知孟渐晚来了家里,她就决定中午不下楼了,眼不见为净,她可没有忘记是谁把她害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孟维夏看到书桌边托盘上放的几道菜和一碗米饭,不知道哪里想不开,撑着桌角站起来,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外走。
凭什么孟渐晚过来她就要躲在房间里委屈自己,该心虚的人是她。
当孟维夏出现在楼梯口,阿姨眼尖地看到了她,知道她腿脚不便,担心她再摔倒,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上楼搀扶着她。
“我的大小姐,你不是在书房吗?怎么出来了?”
孟维夏抿了抿唇,缓步下楼“我不想在书房里吃饭。”
阿姨“要下楼你跟我说一声,或者乘电梯,怎么自己走下来了?”
孟维夏下到最后一级台阶,没有再让她扶“我的腿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走,不用把我当伤患。”
阿姨不放心“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修养不到两个月,可千万得注意,别落下病根。”
孟维夏还没走到餐厅就听到孟渐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洪亮,不加掩饰“这个鱼的做法只要妈你做得最好吃,别人都做不出这个味道。”
梅思琇笑着应答“既然喜欢吃,你怎么不经常回来看我?”
孟渐晚没有回话,余光瞥见侧边多出一道身影,正眼看过去,来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孟维夏。
她穿着素色的家居服,许是终日闷在家里不见阳光,皮肤比以前白了两个度,只是人看起来不怎么精神,本来就是风一吹就飘起来的柔弱身姿,眼下看着更像林黛玉。
梅思琇也看到了孟维夏,连忙站起来走过去“夏夏过来了,赶紧吃饭吧。”阿姨跟她说了孟维夏要在房间里吃,她就没有再上去叫她。
说话的间隙,阿姨已经添了一副碗筷放在餐桌上。
孟维夏坐过去,没有见到预想中的孟渐晚心虚的场面,不仅如此,她一脸坦荡淡然,好似什么都没做。
“你故意叫价让我以两千万的价格拍走了一枚戒指,后来还把文筱筱她们推进水里,警告她们不许与我往来。”孟维夏一字一顿地道,“孟渐晚,你想做什么?”
梅思琇不料她一上来就发难,有点头疼,斟酌着开口“夏夏,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
“怎么可能过去,我的腿到现在还伤着,你能说已经过去了?”孟维夏看着梅思琇,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讽刺一笑,又看向孟渐晚。
孟渐晚放下筷子,她今天过来就是看一眼梅思琇,没想着留下来吃饭,现在之所以坐在这里,是因为不忍拒绝梅思琇,没想到给了孟维夏发作的机会。
她咬咬牙,也是,孟维夏哪次见了她不发作?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孟渐晚身子往后一靠,挑起眼梢看着孟维夏,“你嘴里嚷嚷着我害了你,请问我怎么害了你?公平公开的珠宝竞拍,请问我是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加价吗?你但凡松口,花冤枉钱的人不就成了我?你自己非常争个输赢怪得了谁?成天怨这个怨那个,合着全是别人暗害你,你就干干净净遗世独立?”
说了好长一段话,孟渐晚顿了顿,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果汁,语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