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楼上那个书房的门，还有雅雅精品店里客房内的门，还有海边的门……可不可以解释一下？”肖姝迅速切换话题，刚才她差点就要招架不住满脸通红了。

“呵呵……”艾野轻笑了一下，收回了炙热的目光。

“如果你愿意相信，你就当它们是传送门好了。其实这是一种古老的传送法术，在雅雅精品店里，还有好几道这种传送门，主要是通向几个重要的地方。毕竟，在人类世界里，我们不可能随意走动，无法搭车，也没有办法搭飞机。”

“这么方便的法术，为什么不和人类交换呢？比如，以共享这种技术为条件，让人类给你们一处庇护之所？”

“有过……但是，你懂的，人类的需求无止尽，他们只会想要更多，更多……”艾野的目光暗淡了下去。

艾野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边，看着延展到地平线的高楼大厦“我们在尝尽了被欺骗，被出卖，被掠夺的苦头之后，我们明白了，庇护之所不是别人给的，只能自己争取，自己去建立，只有自己变强，才是永远的庇护之所。“

肖姝不知道艾野经历了什么，她觉得自己这几个月受到的委屈，也许和他所经历的，完全没有可比性。

“山里的那些地缚灵……”肖姝喃喃地说。

“这些怨灵还有很多很多，你无法想象的多。所以，我才在尽力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希望尽可能地帮助那样的无助之灵。”艾野转过身来，双手背在身后，背着光一下子看不太清楚表情，但挺拔的身子边缘正环绕着一圈阳光，一瞬间让肖姝觉得目眩神迷。

“所以这才是你真正的事务所吗？画鱼公司只是个幌子？”

“画鱼不是幌子，那是我们与人类接触的一个窗口。要适应人类的规则，就必须学习规则，利用规则。所以我也很用心在经营画鱼。”艾野重新坐回沙发上。

“那梅路萧柳他们……”

“他们只是普通的人类，公司正常招聘的职员。”

“那胡明晰……”

“他么……要特别一些，以后你会知道的。”艾野点到即止。肖姝立刻明白他不会透露更多，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艾野对肖姝的表现很满意，不会穷追不舍，善解人意，思维也很活跃，他很满意自己的眼光。

娶谁成为妻子，对艾野来说都没有分别，这是他此前的想法。他之所以决定娶肖姝为妻，是因为一个重要的约定，约定内容是让他好好照顾肖姝。他思来想去，要如何照顾一个毫不了解，不知底细的女人，最后得出结论，娶她为妻就行了。当一个可有可无的花瓶留在自己身边，就算是完成了约定。

但是经过和肖姝真正开诚布公的交流之后，他偏激霸道的想法开始动摇了。这是他第一次和人类进行如此深层次的交流。他也终于明白了祖先为什么需要寻找值得信任的人类同盟。

至于那五枚流落在外的契约之戒，他原本是毫不在乎的，就连给肖姝的两枚，他本身也没有当一回事，只是当成了定位器，方便他寻找肖姝而已，以便确认她是否平安。在他的心里，完成承诺比肖姝重要的多。

陈谜手上的那枚戒指，艾野原本也不在意，他本以为这枚戒指是某位戒指继承人随意交给了这个孩子而已。但是通过之前对陈谜的观察，以及刚才陈谜的表态，他也才发现，陈谜是完全符合这枚戒指的继承人要求，也就是说，给陈谜这枚戒指的人，依然是忠实的盟友之一，依然在履行最初的承诺。

祖先的布局，依然在生效中。那么，现在的他更加不能放弃，内心也更加坚定了。

“那个临水山庄……”肖姝也觉得自己的疑问太多了，但是机会难得，不能浪费这个和艾野近距离交流的机会。

“那里是我自动放弃的，李璟一直虎视眈眈，我就让他如愿以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