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城东府上郑翔!”
“两位兄长也是积年老手,皆知赌场新人手壮之说法,小弟本想两位兄长从未玩过这类博戏,手气甚状,本想借两位之运弄些铜钱,以丰两位行囊,未曾想,哎——”杜池唉声叹气到。
“昨日杜兄苦劝之,吾等沉迷博戏,此时悔之晚矣。”刘司曹长叹一声。
新手开赌,把把天胡的说法,作为经年老毒狗的两人自然是知道的,而且两人昨夜确实赢了不少,杜池也劝自己离开,可是自己两人似乎中了邪一般,就是要继续,以至于遭到如此下场。
“吾等愧对杜兄矣。”说罢,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有种丧家败犬的感觉。
“某不服!后日子时,定要重回那银钩赌坊,大杀四方!”杜池突然拍案而起,连带着剩余两人都气血上涌起来。
“正该如此!哪有小郎日日哭,哪有博徒次次输!”“此次前去,正要大杀四方才是!”两人此时的神情和话语,印证了两句话,一句话叫做毒狗都该死!还有一句叫做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仆囊中已空,二位兄长可有余财乎?”三人正在兴致高昂的时候,杜池脸上带着小心翼翼,扭头问向两位。
“这——哎——”两人对望一眼,彼此哀叹起来,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气势落下去不少!
“不是后日子时么?这两日,吾等就让那些富商,多送些钱来!”木管事拍案而起,眼神中闪着贪婪——两人多年帮宫中和礼部采买,收受贿赂已经是常事,两人这是打算公然索贿,大捞一笔了。
“额……两位兄长可是想在采买上做些文章?”杜池小心翼翼地说。
“杜兄与仆等亦是多年之交,仆亦不瞒汝,怕是只好如此矣——”宫中负责采买的木管事,死死地盯着杜池说道。
“成都这帮豪商端是奸猾,怕是难以索要多少铜钱尔。”杜池皱着眉头。
“哎——无多有少,总比一文也无好。”两人摇了摇头。
他们也知道能够接到这种订单的大商人,他们背后的主人都是大佬,自己小小收钱即可,但是大肆索贿,恐怕就是不行。
“如此,计成矣!”正当两人焦急之时,在两人面前转了几圈的杜池突然一拍手掌,眼睛为之一亮。
“二位兄长,吾有一策,既可得大量银钱,又可不让两位兄长受牵连!若操作得当,莫说后日子时去赌坊赎回两位所押之物,说不定你我三人,怕是要得一大笔钱财!”
“安有此策?”“杜兄快快说来!”听到杜池的这句话,两人眼睛都亮了。
比起酒色,两人还是最爱钱的。
“两位兄长莫慌,且听仆细细说来……”,杜池不慌不忙,让人去对面的食肆买了酒菜送到了驿馆,三人一边吃着喝着,他这才把李南的告诉他的计划,缓缓地和盘托出。
“真乃妙策,吾等无忧尔!”听完杜池的计划,二人都是经年老吏,听到了之后,略加思索一番,随即同意了整个计划!
“既然两位兄长都认为可行,仆便如此安排,先放出消息去?”杜池小心翼翼地说。
“一切皆拜托杜兄尔!”两人对望了一眼,各自离席,对着杜池拜了一拜,慌得杜池赶紧上前去搀扶,连声高呼不敢不敢。
哈哈哈——于是三人对望一眼,彼此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太刺激了!
有趣的是,三个人的心中,不约而同都冒出这么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