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可以去问一问,我院子里的丫鬟,是否是我亲自所写?”
那样子信心满满,三夫人有些恍惚,这三丫头何时这般聪明了,她居然早就料到会有人查吗?
不可能的。
她没有哪个谋略。
到底是谁给她出的主意,那时务论据说跟沈明泽所论述有异工同曲之妙,难道是沈明泽?
若是沈明泽便说得通了。
而老夫人听众人如此,心中大喜,这东西若是大丫头所写,那意义就不一般了。
若是皇上查问起来,他们说家中师傅猜测的考题,给家中学子讲学讲到的,皇上也无力反驳。
要知晓,那个考生没几个师傅,又那几个师傅没猜过考题,只不过他们家猜中了而已。
二夫人道:“母亲,这试题绝对不是三丫头所写,您是知晓的她乃是草...怎么可能写出如此精妙绝伦,连圣上都夸赞的考题来呢?母亲,您莫要被她欺骗了啊。”
老夫人命人将她所写的试卷拿来,四少爷五少爷自身带着呢,所以呈上来了。
老夫人瞧了瞧,笑眯眯道:“的确是大丫头的字。”
老夫人以往担忧旁人说她不教育三丫头,惹来话柄。故而将她那一手字教育的极好,任谁也看不出她是不学无术的草包。
三夫人也急了。
“母亲,即便是她的字,那必定是她誊抄的,绝对不能是她所写的啊。”
老夫人记恨她刚才说的事,便不接她话。
钟锦绣便笑着道:“三婶若是不相信,自可以挑选其中一篇来考一考我。”
此刻她姨母安顿好钟淮便赶来,听到他们所说的话,边走进边道:“母亲,我可以作证,这是锦绣所写。且儿媳不赞同二弟妹和三弟妹所言。”
“三少爷得中,与钟府来说本来是件大喜事,怎么在二弟妹口中便是罪过了。三少爷虽然是庶子,但也是我们钟家的子嗣,抄袭是多大的罪小辈不知道,咱们做长辈的能不知晓?一辈子都不能再入仕,说不定还会入大狱,身为她的长辈,怎么听着那意思是巴不得咱他入大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