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倒不是这般死皮赖脸呢。
罢了,总归是这婚嫁之事,也非他一个人说了算。
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他两样都无呢。
“表哥,你要留下来用饭吗?”
“我可以吗?”
“不行。”
这便是将她拒之门外了。
“那我先告退了,大表哥婚事将近,我有的是时间的。”
钟锦绣心中哀叹一声,倒是没有在回应了。
钟明和钟琅出去,寻了福叔来问,对于钟锦绣中毒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呢。
“我的少爷们哎,后宅内院,我是不能进去的。如今小少爷的功课,我还能管一管,别的确实管不过来啊。”
“再说此事大小姐已经处理了呢。”
钟福瞧着一模一样的两位少爷,在军中磨砺多年,这一举一行,都已经有了少将的威严。
“你们不也说了吗,是二夫人下毒,此事证据虽然毁了,可是咱们也不是不能报仇呢。”
“福叔,你可有什么好点子?”
钟福今日随着国公爷进宫去了,一路上已经被国公爷审问过了。
国公爷半道被友人拉走了,他便先回来了。
一回来,便遇到两位少爷了。
大小姐从那日落水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落水?妹妹好端端的怎么就落水了?”
“这都是误会,那王家的小姐不小心落了水,大小姐为了救她,所以才落的水。”
“还有一件事,我是知晓原委的。”
“什么事?”
“就是大长公主想要害咱们家大小姐的事情......”
钟琅钟明听后,是越来越心惊,越来越愤懑呢。
妹妹在京城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内有鼠猫,外有豺狼虎豹,这是分分钟都要死翘翘了的。
钟勇从外面回转,已经是深夜了,同僚聚一聚,饭桌上几番试探,他岂能不知这其中的意思。
朝堂上不知为何,有人打压钟勇和钟温,他们亦是听说了钟家内院的猫腻,不知真伪,大概是以为他在打压。
哼
他没有急着解释。
从钟福给他透漏的事情来看,锦绣在家里确实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至于钟厚和钟温他们二人似乎知晓?
哼,知不知晓的已经不打紧了。
他深夜醉醺醺的回去,小沈氏侍候他歇息,隐隐中发现她眼眶微红,似乎是哭过。
他脑袋有些昏沉,顾不得这些了。
隔天一觉醒来,天刚刚亮堂些。
身侧的小沈氏还不曾醒,他悄然起来,便去了练武场,不多一会,便见两个弟弟过来了。
“大哥。”
钟勇轻嗯一声。
“两位弟弟起来了,就随我一起给母亲请安吧。”
“是,大哥。”
钟厚看着钟温,示意他开口。
钟温无奈道:“大哥,昨天可是与同僚吃酒了?”
“嗯,都是昔日的同僚,回来了拉我去喝一杯。”
钟温见大哥不提他们闲职在家的事情,心中焦急,钟温还想迂回几句,然钟厚却忍不住道:“大哥,如今我和三弟被御史台那些人弹劾,赋闲在家,如今已经有两个月了,也不知圣上是几个意思?”
“弹劾?因何被弹劾?”
“这...都是误会。”
钟勇轻哼一声,抬脚便走了。
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然他们还是追着去老夫人处了。
老夫人已经起来了,见到几个孩子这么早来,心中很是喜悦。
“你赶了几天的路怎么不多歇一会?”
“儿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