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也不曾经看清楚?要不咱们去客房里面查查,看谁不在,或者看谁出去了。这一查便知晓,表妹小小人儿并不会与人结仇,想来是哪个不成器的,在咱们府上作威呢。”
杨老夫人心中不甘心,道:
“大小姐,你二哥今日替你大哥挡酒,可喝了不少,他还能出去寻人?你莫不是欺负我老眼昏花了不成?”
钟锦绣道:“不是您老眼昏花,而是您不曾亲自去品尝我二哥醉酒中的到底是茶还是酒呢?”
“你什么意思?”
“我二哥并不曾醉酒,何来被人搀扶回去的说辞?想来你们是看错了。”
“你......”
钟锦绣道:“祖母,杨老夫人不知,您还能不知,我二哥若是喝醉了,岂能让人乖巧的扶着回房间,定是要大闹一场的。”
老夫人张了张嘴,意识到自已错算了什么,目光唯有狠狠地瞪着钟锦绣。
琅哥儿喝醉了,不是抱着马儿唱情歌,就是要与兄弟们打架。
年年如此,年年便要来一回。
他怎么会被人搀扶着回去?
正如锦绣所言,他没有醉酒,他是装的,为何?
“这来的客人这般多,若是不偷偷换掉酒水,咱们家爷们儿现在怕是都喝醉了呢。”
“若是身为主人喝醉了,无人送客,那多失礼?祖母,您说是吧?”
老夫人可是将三爷和四爷都灌醉了呢,这说白了,不就是想要看钟家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