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锦绣心中似乎确定了某些事,就是不知他看到那封休书会是什么表情?
“我瞧着表哥最近的脾气有些躁动,辛苦你了。”
阿祥只觉得这心口有些疼。
这那里是脾气躁,少爷发起火来,必须用砸银子啊。
每次都心疼的他几日吃不下饭。
夫人啊,您真的该管管少爷了。
可看着两个这矛盾是越来越高了。
他身为下人的急也没用啊。
然阿祥回去,正见到自家少爷正捏着一张宣纸,那模样恍惚要吃人啊。
阿祥本想出去躲一躲,就听见沈明泽的咆哮声。
“阿祥,你给我滚进来。”
阿祥颤巍巍的进去,道:“主子,您有何发吩咐?”
“你去问问她,她凭什么跟我和离?就算是不过了,也该是老子休了她。”
阿祥心中默默腹语:“您倒是休啊。”
但是他要劝,道:
“主子,婉云姑娘亲自去挑衅,也难怪夫人会生气。这搁谁谁不气啊。”
沈明泽暗瞪了他一眼,但却突然间降了火,问道:“你刚才去,看见她生气了吗?”
“这倒没有,只问了两句小桃红,还说婉云姑娘跟她说您对她恨之入骨,少爷,您当真跟那婉云姑娘这般说了?您若真的看少夫人不顺眼,不如趁机和离了,也免得您每日神伤不是。再说了,二夫人还指望您传宗接代呢,您和少夫人这两地分居的,什么时候才能...”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一书册砸中了脑袋。
“主子,属下这说的都是实话。”
沈明泽又问:“婉云去寻她,她没生气?”
阿祥颔首。
“瞧着不像生气,倒是急于摆脱您。”
“你找死是不是?”
“属下说的都是实话,这休书都给您送来了。”
“什么休书,这是和离书。”
“不都一样...”
沈明泽真的想一巴掌呼死他。
但是阿祥却道:“主子,咱们都查清楚了,少夫人绝对没有对不起您,且这一路,少夫人也吃了不少苦,您也该消气了,可您这又让婉云姑娘去搅和,这闹腾的,少夫人若是坚决与您和离了,您这不是白折腾了?”
阿祥都有些心疼少夫人了。
她堂堂一个千金小姐,出门讨生活,从云南走到江南,短短半年的时间,人都瘦了一圈,这路上还遇到许多揪心的事,这少爷吧,也不管,就看着少夫人吃苦。
他身为属下,都觉得少爷他太不仁义了,怎么能这么对一个女人。
.....
钟锦绣今日授完课,则想着领着沈吟堂出去转一转,但她貌似有约了,瞧见她与游士卿相处和谐,她心中为她高兴。
“钟夫子,咱们去街上逛逛吧。”
说话的则是独孤苏郊。
钟锦绣也是这一日才知晓他是住在她隔壁那个弹琴的邻居,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随意洒脱,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他的肌肤略有些不正常的白皙,走进了还能闻到他身上的药香味。
不知这位是哪路神人,居然被沈明泽请了回来。
独孤苏郊?
这名字很熟悉,可她已想不出到底是谁?
她问道:“独孤先生是第一次来江南吗?”
“是啊。”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江南。不如我们寻个本地人陪我们一起吧。”
钟锦绣刚才瞧见熊淑珍和祝翠枝还没有走,两人恍惚商议着一会去逛夜景呢。
她将两人唤来,说:“独孤夫子初来江南,不知两位美人儿可否领他去逛逛?”
祝翠枝道:“当然可以。”但是熊淑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