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处,游士蕃上前一步,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的手,道:
“夫人,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我知晓你一定有办法度过的,夫人……”
“我是你的丈夫,我不是与爹他们为敌,我是没法子,是爹他们要杀我,如果我不反击,那么死的便是我啊,你难道想孩子们没有父亲吗?”
“至于沈家?我不能去,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母亲,她说过我的父亲只姓游。”
柳淑苦笑道:“所以你一早就知晓你的身世,可你为何不告诉我?若是你告诉我,那么现在也不会如此?”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可能回去,沈家那位也不会允许我回去的。”
“夫人,我们当初说好的,要共同面对所有……”
柳淑再次苦笑道:“当初?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的承诺,那时候你才刚刚中了进士,那时候的你心中还只有我一人,那么如今呢?你敢发誓,以两个孩子的性命发誓,你游士蕃,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你不敢,这三年来,你每每都说你在外应酬,可是你去做了什么,你自已心中清楚,而我也并非一无所知。”
“然我装作不知,因为你是孩子的父亲,为了他们我愿意相信你。”
游士蕃辩白道:“夫人,那都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好一个逢场作戏,游士蕃,倘若我……”他大概连羞耻心都无吧,这些年自已出去应酬,被人欺辱,他何曾担忧过,“罢了,你是我孩子的父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不会想要看着你出事的,你且回去吧。”
抱怨归抱怨,事情总是要面对的,谁让自已当初选择了这样子的人。
“那这个事?”
“我会想法子的。”
游士蕃见她愿意帮忙,便知晓此事还有救。
“夫人有什么法子?”
柳淑道:“今日你送礼物过去,除了咱们家的人,便是楚王府的人,咱们家的人你审讯了吗?”
“都审了,无一人承认。”
“那么便是楚王府的人。”柳淑想了想便道,“今日听楚王妃身边的婢女说,雅郡主曾经去寻过楚王妃,若是我猜的不错,此事便是雅郡主与楚王妃合谋,所以我们不可能寻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但是现在唯一能救你的,便是沈家,沈家雅郡主虽然对你有敌意,沈家二房不存与你,但是沈家还是有人期盼着你回去的。”
“那就是沈家老侯爷……”
柳淑既然决定寻找沈家老侯爷,便是有机会。
这一日,沈家老爷子正在院中苦思,该如何留下游士蕃。
阿松着急从外面进来,回禀道:“候爷,游家派人来传信说要见您。”
“是谁?”
“是那位的夫人,柳淑。”
“柳家的姑娘啊,这孩子以前见过,是个灵巧的孩子,且听说他能在朝堂翻云覆水,便是因她。”
“侯爷,咱们见吗?”
“见,自然是要见的,且如今也是时候了。”
游士蕃派了他夫人来寻他,便是走投无路了。
如此也是让她们认祖归宗的最佳时机。
“约他们在寒山寺见。”
“是,属下这就去办。”
寒山寺内
柳淑领着两个孩子去寒山寺烧香,烧完香,便后后院等候。
等了半个时辰,沈伯仁才踏入寒山寺。
柳淑膝下一儿一女,长子叫游楚,五岁,女儿叫游玥,三岁。
沈伯仁到的时候,柳淑便让孩子跪下给沈伯仁磕头。
“叫曾祖父。”
“给曾祖父请安。”两个孩子乖巧的,恍惚已经训练过许多次了。
沈伯仁看着这一双孙子孙女,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