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花子虚绝对不输给西门庆,但花子虚没有权势,而西门庆则是掌刑千户,相当于前世的公安局局长。
“花……爹。”李彦咬着牙叫出这俩个字,暗暗发誓绝对是最后一次!
“送给宰相的生辰礼明日便出发,您这边可准备妥当?”
花子虚刚用过早餐,在院子里练习蹴鞠,见李彦过来,热情的招待着,毕竟有事相求。
“哦?甚好,我早已备下厚礼,只是你真的能确保安全吗?”
李彦哈哈一笑道“我家主娘绝对不会做无把握的事,可以说万无一失。”
花子虚兴奋的一拍手,道“太好了,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手,明日一早街口见。”
“您稍等一下,不可安排太多人跟车,恐惊了那些山匪,有五六名车把势足矣。”
花子虚略微疑惑一下,但转瞬即逝,说道“一切听哥儿安排。”
李彦长出一口气,他真担心花子虚会起怀疑。
孟玉楼,吴月娘,花子虚,梁山全部搞定,李彦突然有点佩服自己的办事能力,美得他对着铜镜仔细的打量了玳安的相貌。
“玳安这孩子长得不丑,而且还很标志,阴柔气质十足,正符合当前的审美,只需要设计一个合适的发型便可招蜂引蝶咯。”
定安又不敲门的闯进来,喘着粗气道
“二十名忠心的兄弟,十辆大车,准备好了,还有什么吩咐?”
李彦想了下道“去金库取五千两纹银,装一车药材,省下的装生活所需。什么米、面、菜、酒、茶给我塞满十车。另外花子虚也有车队同行,安排人手在汴京附近埋伏,将他的礼品尽数截走,随行的人全部杀了,一个活口不能留。千万不能送回阳谷县,附近买间民宅藏好,留以后备用,能办好吗?”
定安露出钦佩的眼神,肯定的道“没问题!”
李彦不放心的嘱咐道“这件事一定要办的天衣无缝,否则你我皆不能活命。这里面有几个不固定因素,一是如果劫匪是吃生米的不怕梁山,你大可多给些过路费,我想那也是小股势力,吞不下这么多烫手的物资。二是找的兄弟们一定要可靠,封口费要给到位,必要的话可以杀了以免后患,但一定要做的干净。我本想与一起同行,但家里不能没人盯着,所以全靠你了!”
定安嘿嘿一笑道“放心吧,做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咱们那些兄弟个个忠诚可靠。”
李彦点了点头,又道“记住,礼单一定要写阳谷县李彦,我们得立起自己字号,不能活在西门庆的阴影下。”
定安允诺着离开,李彦心道“其实最不稳定因素就是定安这个家伙,大量的财宝交由他手,如果一走了之或者礼单上写他的名字,自己就瞬间被架空。”
“哎,听天由命吧。”李彦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