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带何于去了地牢。
王小七哪是何于的对手,不过一天的时间,连哄带骗带吓的就把王小七降服了。
他要求王小七去找李彦,暗中探查李衙内的下落,若五天之后没有得到回信儿,就带兵把李府上下杀个干净。
李彦急道“五天从哪一日算起?”
王小七道“从见到你的那天开始算。”
李彦的心瞬间凉了,五天之后那不正是自己娶亲之日,哪有这等巧合之事,一定又是阴谋,他烦躁的揉着太阳穴,把王小七打发走,自己一个人无助的蜷缩在椅子里。
此时已是午夜,整个宅院异常安静,只有蛐虫不时的发出吱吱声。
书房里的蜡烛熄灭过半,只剩下三俩支还在坚持,但也似病危的老叟一般,无精打采的了。
李彦双手盘于膝盖上,头埋在手臂里,像极了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只有将身体尽量缩起来,才能抵御外部的严寒,才能有一点安全感。
他的影子被拉长,映在身后的墙上,黑洞洞,阴森森,无比的凄凉。
跑?
往哪跑?
像何于这般聪明的人,肯定能想到自己会逃跑,恐怕早已在周围布满人手,日夜盯防,自己只要出离府门,必被围杀。
再者说,他能跑,李瓶儿能跑吗?六十箱财宝能跑吗?师师怎么办?
所以跑肯定不用想了。
既然跑不掉,还能有什么办法?
即便是钢铁一般的汉子,也经不住轮番的打击,至从穿越过来,真可谓步步惊心,日日提心吊胆,他有点期待解脱,期待死亡……
李彦的头顶处,房梁之上,有一个人倚靠着柱子,坐在那里,和李彦几乎摆出同一个姿势。
……
恍惚间,李彦见自己身处在一辆汽车里,主驾驶位上的王强正满脸狰狞的转动着方向盘,扯着嗓子喊道“妈的!干,干,干,干死拉到!”
后排座位有一人急道“强哥,彦哥要不行了,血止不住啊!不要先撤吧!”
“撤你妈了b,往哪撤,后路都被堵死了,,看见那台a8没,那小崽子肯定在那台车上,擒贼先擒王,还能有一线生机!”
李彦望向车窗外,俩边是浪花翻滚的大海,车子正极速的行驶在一条高高的大坝上,车后方,有几十人手拿铁棒,片刀,军刺等武器,追着车跑,也有捡起石头砸在后车窗上。
而前面大约五百米处,斜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车门打开,慌忙的跑下一个穿着运动服的黄发男人。
王强伸出舌头,狠狠的轰了一脚油门,直奔那黄毛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