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不时的还嘲讽李彦几句,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此时,李彦无心理会他,而是紧咬牙关忍受着刺骨的疼痛,额头上已溢出豆大的汗珠,每走一步,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铁片在肉里翻滚,搅动,甚至神智都有些模糊不清。
……
烟九娘站在和盛苑二楼的窗口,端着肩膀,目视着李彦远去的背影,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无喜无忧,没有人知道她再想什么。
身侧,李瓶儿跪在地上,拉着她的裙角,苦苦的哀求,哭的如同泪人一般,不多时,心力交瘁,晕死过去……
王大郎急忙上前掐其人中,做简单的急救措施。
李瓶儿这才悠悠转醒,长一吸口气,躺在地上,用猩红的眼睛,绝望的看着烟九娘,喃喃道:“就不该来京都,他就不该来京都……”
屋里,只有李瓶儿的啜泣声,和低语声,烟九娘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目光如炬,死命的盯着街道对面的阁楼,企图要看穿纱幔,看到站在纱幔后边的那个人。
良久,才若有所思道:“真像,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郎斜眼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敢多问继续低头侯着。
又过片刻,只听烟九娘长叹一声,吩咐道:“给开封府递帖子,就说老爷子请王府尹喝茶。”
“是。”王大郎脚步如飞,向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