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
“第一,你不许进到后宅骂我,第二,在我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许骂我。违反这俩条,我就打你。”李彦举起拳头吓唬道。
这一下真把李浚吓到了,忙用手护住头,惊恐万状。
因为他见识过李彦的本事,知道自己打不过李彦,却没想到,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拳头打在身上,迟疑的放下手,呆呆的看着李彦,一言不发。
“行了,不用管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他想死也拦不住,不能捆一辈子吧。”说罢,李彦便向槐树走去。
陈鹤叹口气道“李衙内啊,这回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吧?世上没有比他再好的人了。”
“呸,休要惺惺作态,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父仇不共戴天!”李浚吐口唾沫道。
陈鹤无奈的摇摇头,道“真是鸡同鸭讲,这一夜白忙活,得了,走吧,还尿不尿了?”
“不尿!”李浚扔下俩个字,便追李彦而去。
槐树下,杨若冰已经知道了李彦的真实身份,极为恭敬的深施一礼道“恩公。”
“这么见外,没必要,叫我李彦就行。”李彦摸了摸耿小三儿的脑袋道。
杨若冰道“昨日瞧见大官人居榜首之位,小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惭愧,惭愧。”李彦尴尬道。
“惭愧的是小生才是,尽管四日未眠,也只写出来九十五人,还累的吐血昏睡。而听人说,是大官人将小生背出考场的,这等差距,怎能不佩服。”杨若冰感谢道。
“李贼!李贼!”李浚不合时宜的插嘴道。
“刚定的规矩,我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你不许骂我,就饶你这一次,若再有下次,肯定打你,听到没!”李彦呵斥道。
可能是被李彦的气势给镇住了,李浚竟反常的点了点头,然后站到一侧闭口不言。
李彦正好借这个机会转移话题,不想过多谈论考试的事,因为那与他李彦无半点关系,捧得越高,反倒越觉得羞耻。
故改口道“明日殿试策论,杨兄可有准备?”
杨若冰疑惑道“这,策论如何准备?”
“比如,关于杭州战事,或者是伐辽。策论嘛,当然就是这些大事。”李彦道。
“伐辽?何时伐辽?”杨若冰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