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给宋三唱的那首歌一样——
“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是非有公理,任你怎说,休理会讽刺与质问,笑骂由人,我依旧洒脱的做人。”
……
虞侯没有看出异样,笑着道:“感觉怎么样?”
李彦舔下嘴唇,邪恶一笑,道:“确实不一样,还真是泄火。”
“哈哈……”虞侯大笑一声,继续道:“蔡京抓到了。”
李彦刚要说话,就听蔡郑氏哭声渐弱,似乎也对虞侯的话感兴趣,但这可不行,李彦不露声色的又拧了一下,蔡郑氏“嗷”的一声又开始痛哭。
“虞侯,容我先把这骚蹄子带回家,咱们睿思殿见。”李彦装作尴尬道。
“这么烈吗,还是兄弟你不行啊?”虞侯打趣道。
李彦嘿嘿的附和两声,道句一会见,便一溜小跑出离府门。
站在门楼的台阶上四下张望,见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围上写有报社的字样,李彦知道那是陈鹤的马车,快步走了过去。
兵士们为他驱赶看热闹的人,硬生生隔出一条过道,可挡得住人们的身体,却挡不住人们的眼睛,众目睽睽之下,强抢良家妇女,简直猖狂的没有边际。
李彦听着带有攻击性的咒骂坐上马车,陈鹤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疑惑道:“大人,为何行此举动,有点太明目张胆了。”
马车徐徐前行,愤怒的人们依旧尾随着怒骂,还好有武侯在前面开路,否则将寸步难行。
李彦瞟一眼泪迹未干的蔡郑氏,无奈的叹口气,道:“她是蔡喵喵的娘,我得救她啊。”
陈鹤表情严肃,欲言又止,也叹口气道:“本来明日的头条想写您与虞侯为民除贼的事,现在看来,得先替您洗白名声。”
“辛苦二哥了。”李彦强颜笑道。
“这倒也没什么辛苦的,就怕报社会因此失去百姓的信任,受到攻击,那就麻烦了。”陈鹤直言道。
“二哥说的对,那就先不急着洗白,等风波过后,我做上几件善事,到那时再洗,会更容易些。明日还是报道铲除蔡京这件事吧,不要以我为中心,不留余力的捧虞侯,最好能捧成无往不胜碰的大将军。”
“前些日大人还说必须除掉他,现在为何又要捧他,难道你们的关系有变?”陈鹤疑问道。
李彦嘴角牵动,阴狠道:“捧即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