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前倾,压在jojo身上,伸手抓了一张牌,用大拇指捻了一下牌面,“又没用,四饼。”
靓坤的下家摆明是一个咸湿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jojo胸前的一片白腻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连牌都忘记了打。
靓坤从麻将桌上捡起一张下家打过麻将牌在咸湿佬面前敲了敲麻将桌,“该你打牌了,这么喜欢看,不如花钱买她一个钟,带进马栏好好看啦!口水都流下来了,好腌臜!”说完,靓坤把牌放进下家的手牌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家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确实有一点点口水,伸手抓了一张牌,看也不看就打出去了,“不知道这位靓女多少钱一个钟?”
“红中碰!要是我大三元做成,你要包赔三家。”靓坤一边碰牌,一边大腿颠了一下,感受到了jojo臀部的弹性,“老板问你多少钱一个钟,你讲啊!”对咸湿佬下家很不熟练地抛了一个媚眼,“时价啦,老板!100文全套,包吹包爽!”
咸湿佬下家本来就已经扯旗了,现在顶的裤裆更紧了,他色眯眯地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先坐过来让我试一下……”
“先你妈个头,先给钱吧!大三元,混一色,碰碰胡,无花,二五八将,单钓,我们打的是不限番,而且你还包赔三家,你今天恐怕要借贵利数才能付清这把的钱,仲想着叫鸡?”靓坤打断了咸湿佬下家的yy,还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都不能说冷水,完全可以说是冰水。
看到靓坤的牌,咸湿佬下家目瞪口呆,头上冷汗直冒,心里则如同六月三伏天进行“冰桶挑战”,凸起的裤裆也立即塌陷下去,身体晃了两下,扑通一声,滑进了麻将桌底下……
“巡场,有人装晕躲账!”靓坤一边把jojo推开,站起身呼叫巡场,一边指着对家和上家说道“他包赔三家,你们走运啦,不用付钱,但是要留下作证,也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