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激动，他们也可以？

惊门上御继续道：“凡人如蝼蚁，但每一个修炼者出生皆是凡人，即便我等永生境，出生亦可夭折，是否能成就永生，说不好。”

“至于你，宁霄，我能给你的答案就是顺则逆，正则反。”

宁霄目光一闪，看着惊门上御，目光也看着陆隐：“修炼是一个圆？”

惊门上御瞥了眼陆隐，此话是陆隐说的，说给九霄宇宙无数人听，真正可以理解的没几个。

“你很聪明。”

宁霄苦涩，虽不是答案，却也是答案。

“晚辈明白了。”他刚要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再次面朝前方行礼：“敢问，陆先生在此，是否意味着此次惊雀台之会，也可向陆先生请教问题？”

陆隐挑眉，怎么扯到他身上了？他只是看个热闹。

惊门上御也没想到宁霄会扯到陆隐身上，这倒是不好说了，因为他们站在一起。

其余人也望着陆隐，窃窃私语。

宁霄目光灼灼看着陆隐，谁不想向这个人请教？这位可是传奇，真正的传奇，比永生上御还传奇。

所有人都在看着陆隐。

陆隐道：“我只是路过，看个热闹。”

宁霄深深行礼：“晚辈想尽办法吓唬惊雀，也是想让先生看更多的热闹，先生既然已经看了，那可否赏赐点什么？”

陆隐失笑，此人用话把他捧了上去，不过无所谓：“好吧，那我与惊门前辈一样，回答你们一个问题。”

宁霄大喜，他刚想到这茬，没想到真成了。

其他人振奋，陆先生回答问题，希望宁霄他们别瞎问，问点有用的。

青云也没想到会这样，但更好，更热闹了。

所有人期盼看着宁霄，等待他的问题。

宁霄面对陆隐，深深行礼：“敢问陆先生，如何才能成为您的弟子？”

众人哗然，这宁霄想拜师陆隐？

惊门上御也没想到宁霄是这个打算。

不得不说这个打算很精明，与其问一个问题，倒不如想办法成为陆隐的弟子，如此，想怎么问就怎么问。

而以宁霄的资质，不是没资格拜师陆隐。

他也不是直接想成为陆隐弟子，而是给陆隐留下考验他的机会，始终捧着陆隐。

怎么看，他拜师的可能性都不低。

所有人羡慕望着宁霄，如果能成为陆隐的弟子，将彻底一飞冲天。

怪不得这宁霄不加入任何势力，不拜任何人为师，敢情在这等着呢，他想拜师最厉害的人。

那他刚刚为什么不拜师惊门上御？

宁霄低着头，内心忐忑，他不是不想拜师惊门上御，只是惊门上御不适合他，他更适合同样自底层走出的陆隐。

陆隐平静看着宁霄，任何人都有其生存之道，宁霄用他的小聪明不断往上走，倒是与自己很像。

这不是卑鄙，而是挣扎求生。

可惜，对于他，陆隐没什么兴趣。

纵观他的弟子，枯伟是早期为了救他才收徒，而且也是解语弟子，慧残是因为自己拿了他的东西，再加上报答慧祖对人类的恩惠才收下，驼临则是太执着了，也算自己可怜他，还有当初与六方会的形势。

没一个像宁霄这般的。

“你很优秀，可惜不适合成为我的弟子。”

陆隐的话让宁霄心沉入谷底。

周围人有的松口气，有的却惋惜。

宁霄不甘心：“陆先生，连考验都不愿意给吗？”

陆隐摇头：“有我没我，你的路还是那样，不过我可以帮你一把，让你体会一下，不那么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