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定理,就只是严谨的做空间拓扑和函数分析,讲到复杂的拓扑分析时,确实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比如,他带着的学生本特,就在身后小声问道,“老师,他刚才是怎么做转换的?怎么就突然……”
“听不懂就记下来!”
布伦特黑着脸小声提醒了一句,就不再多说话了。
确实。
有些地方非常复杂,没有充足的拓扑学基础,想要理解起来很困难,但总不能因为‘听不懂’提问吧?
现场可是有直播的,还有好多国家的记者。
如果做了一个‘听不懂的提问’,被媒体直播报道了以后,估计放在学术圈里会被笑掉大牙。
布伦特敢肯定的是,除了极少数牵扯到高深拓扑学知识,有些不太理解的地方,其他都是正确的,逻辑思路没有任何问题,而论证过程中,最为精彩、最有意义的就是,对方把拓扑学用在了自然数分析上。
数论、拓扑学,本来相关的两种数学,就被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布伦特都忍不住要拍手鼓掌了,他不由得为精妙的论证过程惊讶,为对方所创造的方法惊叹,也不得不承认,台上的年轻人,确实是个数学的超级天才,他所做的费马猜想证明,比十几年前,怀尔斯所做的证明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还记得当时怀尔斯做完悠长的报告后,就有十几个人站起来提问,有的甚至可以说是质疑。
有的问题怀尔斯回答上了,有的则没有回答上来。
现在呢?
布伦特希望能找到个问题,但他想来想去却根本不知道问什么,证明过程都如此严谨了,除非是过程听不懂,否则还能有什么疑问呢?
其实,他确实有个地方没听懂,毕竟没有仔细做过拓扑学研究,牵扯到相关的高深内容分析,脑子转的就稍稍慢了一些。
但是,他,著名数学家布伦特,坐在会议厅的最前排,还是临时的评审嘉宾,就算有地方听不懂,也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我,布伦特……
都懂!
没有人比我更懂!”
布伦特后背靠向座椅,双手抱胸,展露出一切了然于胸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