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转身看向和蒙恬对峙的那群人。
他扫了一眼对面那二十几个人,棱角分明的嘴角向两边一撇,一个稍带点邪魅的笑,挂在了英俊的脸上,说道“叫我不管?你一个人对二十几人,我若不管你能善了?”
然后他转身对羌瘣说道“站在一边看着。”又用手指戳了戳蒙恬的肩窝道“你也是。”
蒙恬和李信同岁,平日里一起学武,手上的功夫也很是了得,只不过性情沉稳,从不随便与人较量。看来今日之事必是情非得已。
李信往前走了几步,对那二十几个身穿青衫的人说道“哟,这不是稷下学宫的武学子?既然来秦国游学,为何在街上准备动粗?”
那些人里也有几个长得膀大腰圆的,看到来了一个俊逸的小子,并不放在心上。
他们上前一步说道“蒙家原本就是齐国人。以齐国的祖宗放着不管,来秦国效命也就算了,现在还对我们齐国稷下学宫不敬!”
李信歪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蒙恬,转回头来道“怎么着?说说他是怎么不敬的。”
蒙恬的脸愈发涨红,在李信身后挤出几个字说道“他们朝我说东说西,我……”
李信一扬手,下巴朝对面一抬,说道“我是叫他们说。你这中规中矩的性子,我实在想不出在大街上不敬的情形!”
对面的人仿似占着天大的理。为首的那人大声说道“我们和他理论,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难道不是大不敬?”
“在我们大秦国,想说话时便说,不想说了也不是错。怎么你们还要揪着不放?”李信嘴角的笑依然未撤,只是语气不善。
那几个人看他也不是来讲理的,连声说道“既不愿说,便不要废话。咱拳脚上理论理论。”
李信活动了一下两只手腕,脖子也动了一圈,然后开始解自己的丝绦腰带,摘下玉佩带钩,将一身华服尽脱了下来,往羌瘣怀里一丢。
蒙恬着急地大声问“你脱衣服干嘛?”
羌瘣在旁不紧不慢解释道“他这可是千云埔的提花锦缎,五两银子一尺。这件袍子要是弄坏了,他娘肯定罚他喝三天粥!”
光着膀子,只着黑色裤靴的李信也回头补充道“可不是,弄脏了都不成!”
此时李信拉开了拳脚功夫的架势。他宽肩细腰紧臀,双臂肌肉隆起,同着线条清晰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一起,带着少年人的细腻柔韧,紧致而充满张力。
李信轻轻甩一下头,还是那个有点邪的笑容,向着稷下学宫的那群人伸手勾了勾手指,说道“来吧,理论理论!”
稷下学宫的武学子,可是日日都要练武的,拉出来个个也都会两下子。虽说谈不上多么精湛的武艺,可在大街上打个群架,应该还是够手的。
对面这二十多人仗着人多势众,摩拳擦掌地就要冲上来。扑上来的几个人挥拳的挥拳,出掌的出掌,下起手来却也毫不留情。
蒙恬见状也冲了上来,拉开架势就要和来人对打,却被李信轻轻在小腿上踹了一脚说道“去到边上呆着去。”
蒙恬很奇怪的望了李信一眼,不解地想平时哥几个打架不是都要一起上的吗?
李信却一边格挡攻来的拳脚,一边低声说道“他们都说你祖宗是齐国的。现在你又要和齐国的稷下学宫打起来,这不是要让人再‘说东说西’?你还是到边上看着。让我这个土生土长的秦国人来会会他们总可以了吧?”
随后李信又朝羌瘣喊了一句“拽着他别让他上来。这儿用不着你俩!”
说话间,齐国武子的拳头已经又攻到眼前。几个人围攻上来,拳脚相加,李信便冲上去和他们战在一处。
李信可是出身公侯之门,文拜学贯天下的昌文君,武是从小便拜了云笈宗的三长老学习拳法,更向天下著名的刀法大家叶空云学过整套的昆仑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