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我打算年后带着他去美国治疗。”
我期待的问他,“能治好吗?”
“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
“谢谢你,顾澜之。”
“从我们见面到现在你说的最多的便是这句谢谢,你要记住我们之间互不相欠。”
虽然他说着互不相欠,但他曾经给了我莫大的慰藉,说到底还是我占了他的便宜。
我咬着唇沉默,顾澜之忽而问了我一个人,“你认识赫冥吗?”
顾澜之怎么突然提起赫冥?!
他们应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吧。
“我认识,芬兰赫家的人。”
闻言顾澜之偏过眸望着我,神色如常道“我听谭央提起过所以就问问你。”
他这是在试探什么?
我疑惑问“你和谭央很熟?”
“算不上,见过几面而已。”
难道见过几面就一直纠缠着谭央?
我思索了一番道“谭央说你们之间生过一些事,她觉得是小事,觉得你太小题大做。”
顾澜之怔了怔,嗓音略有些惆怅的问“我有那么小题大做吗?”
我摇摇头问“生了什么?”
“的确是小事,不足挂齿。”
顾澜之忽而转移我的注意力道“谭央说赫冥那人挺热情待客的,两人在芬兰玩过一阵。”
这事我知道,当时赫冥还骗我去了挪威。
“嗯,赫冥喜欢谭央,前天除夕夜还告白了,不过谭央觉得他年龄大就没有同意。”
我当时没察觉到顾澜之的脸色不太好看,随意说道“貌似她挺反感老少恋的。”
“嗯,她适合找个小男孩。”
顾澜之说完这话时我手机进了消息,我取出来看见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的。
“席湛生命垂危。”
我心底一紧,赶紧给元宥打电话。
但刚打出去就想起元宥拉黑了我。
我快挂断给赫冥打了电话。
还未接通时顾澜之担忧的问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苍白?”
我回他道“席湛有危险。”
我心里没有底,不太清楚赫冥会不会接我的电话,因为席湛身侧的人现在都不想理我。
赫冥一直没有接我的电话,我挂断偏头望向顾澜之问“能不能给我用下你的手机?”
顾澜之直接取出手机递给了我。
我用陌生的号码打过去赫冥就接了。
他宁愿接陌生人的也不接我的。
席湛身侧的人果真恨我恨的要命!
赫冥的声音传来,“你是谁?”
“是我,赫冥。”
他顿住,我哀求道“别挂我电话。”
赫冥最终没有那么绝情,他没什么耐心的问我,“给我打电话是想找席湛?”
“嗯,赫尔说他生命垂危。”
赫冥沉默了半晌才如实道“他昨晚原本就受了重伤,没想到今天受了寒一直烧。”
我声音着急的问“那他现在怎么样?”
“在赫家医院一直昏迷不醒。”
我担忧问“那严重吗?”
他冷漠道“现在还没有到生命垂危那步,不过他再继续昏迷不醒谁都不敢保证。”
“赫冥,我想见二哥。”
我现在的愿望只想见一见席湛。
我心里非常焦虑,但又必须压制!
我的想法似乎太过天真,赫冥一时之间没有说话,很久之后他才问我,“赫尔特意告诉你席湛病危,你难道不清楚她什么心思吗?”
我了然道“我知道她想对付我。”
“既然你知道你还要来芬兰?”
吃饭之前我是坚决不去芬兰入赫尔那个套的,但现在席湛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