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巴黎的故事(七)(3 / 3)

了,驻守巴黎的其他常规部队却不一定,他们只是基本没动作,就像蒸发了一样没什么存在感,任凭愤怒的平民把贵族活剐了。

尼卡暴动的时候,军队面对数倍自己的平民,在赛车场进行镇压,一样将骚乱平息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大炮。

“你在看什么!”西弗勒斯忽然说到。

“哦,你吓了我一跳!”她软绵绵得捶了他胳膊一下。

“你还在看巴黎公社?”西弗勒斯看着她放在图书馆阅览室桌上的报纸。

“我觉得他们很有趣。”波莫娜抚摸着那些发黄的报纸说“他们很真实,在自己资源紧张的情况下还在收容难民,为妇女和儿童住处。”

“男人呢?”西弗勒斯问“男人上哪儿去了?”

波莫娜没法回答。

“你知道为什么普鲁士人只围城,不进城么?”他将一杯冰咖啡递给她。

“你有什么高见?”波莫娜从口袋里拿出了香蕉面包。

这是她的早餐,因为宿醉她毫无胃口,现在她感觉好多了,并且因为饥饿而饥肠辘辘。

“斯大林格勒打完之后几乎成了废墟,而且城市作战必然少不了巷战,让法国人自己人打自己人既能分化他们,也可以避免自己的兵力受损。”

波莫娜没去过巴黎的郊区,她只是从历史资料上知道很乱。

在英语国家的语境中,郊区指的是带草坪的独立或者半独立住所,类似哈利以前住的小惠金区。

但法国的“郊区(banlieue)”应该和英国的“郊区”不大一样。

这个词来源于“禁令”,中世纪时新到一个城市的人会在城门口看到一则告示,告知新来者如何在城市文明生活。

禁令代表的是城市文明的界限,不是指的城市近郊,有绿地和花园围绕,却千篇一律的独栋房子。

“对不起。”波莫娜说“昨天的晚餐……”

“没什么。”西弗勒斯打断了她“我能理解,你当时处于战备状态,更何况后来跳舞的感觉很不错。”

“普罗米修斯从奥林匹斯山上偷了火种,我却偷了众神的食物。”她傻笑着说。

“你觉得这么说会挽救你昨晚糟糕的宴会布置吗?”西弗勒斯冷着脸说。

“我们是在雨果家里。”

西弗勒斯懒得理会她,继续翻阅借来的书。

“下午我们去巴黎圣母院怎么样?”

“游客太多了,没兴趣。”他断然拒绝了。

“那么,去法国的隐藏地?”波莫娜说“我还没去法国的巫师世界逛过呢。”

“随你。”他没什么兴趣得说。

波莫娜耸了耸肩,又继续看以前的剪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