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觉,午夜的精灵。”
她觉得那样子可能有点恐怖,就像是一个守财奴守着自己的金币。
“当心你自己的身体,别忘了琴纳先生是怎么说的。”
他又开始吻她了。
“嫁给我。”在结束这个吻之后,他低声说“宫里有个小教堂,我去找神父。”
“你让我在牧师的面前发誓?”她痴笑着“我只希望他们别把我送上火刑架。”
“你怎么也喜欢说不?”他有些挫败得说。
“那些轻易对你说‘是’的人你瞧得起么?”乔治安娜反问。
他揉了揉鼻子,从头到脚得打量她。
“这是你的手段?”
“我对神发过一次誓了。”乔治安娜说“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着,我违背了这个誓言,有一天我会下地狱的。”
“别提起那个人。”利昂有些不高兴得说“别扫了我们的兴致。”
她看着这个强盗,明明是他抢了别人的,怎么他反而觉得别人是有罪的。
“你知道勃艮第的‘好人菲利普’吗?”
“是的。”
“那你知不知道雉鸡之宴?”
他没有说话,狡猾得看着她。
“我想在郎布依埃举行那种规模的宴会,当然,宴会不需要那么多名贵珍稀的美食,主角是那些可以渡荒的菜肴,我要巴黎最好的厨子,摆出充满艺术感的菜品,就像你说的,法国人民喜欢让人炫目的胜利,你可以在宴会上颁发奖章。”
“好的,女王。”荒野的狮子听话得说。
“别叫我女王,叫我公主,别忘了我是谁,伊阿宋。”乔治安娜提醒道。
“你们英国人对法国都那么熟悉吗?”
“不,我是个老师,要随时准备回答孩子们的问题。”
“那尊敬的老师,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好人菲利普没有成为国王?”拿破仑问。
“他没有足够的军功?”
“是因为他没有和他的将士们一起冲锋在前,他的儿子查理则只会冲锋,我跟你说过,我虽然在指挥部里,但我依旧在敌人的炮火射击范围内,士兵们知道我和他们在一起。”拿破仑坚毅而自信得说“找一天我会向你询问关于西弗勒斯的情况,只有在充分了解敌人之后我才能做出正确的部署,但不是今天,今天我新婚。”
她也不知道科西嘉矮子哪儿想出“新婚”这个词的,就好像她已经答应嫁给他似的。
“你是怎么知道亚洲人用野菜充饥的?”拿破仑问。
“魔药里面有很多材料,都是可以吃的。”她决定给这个骄傲的家伙添点堵“西弗勒斯是魔药天才。”
“那你呢?只教历史?”拿破仑很平静得问。
“我是草药学教授。”
“听起来可真像是天生一对。”拿破仑讽刺着“可是草药不给人用也是一堆杂草。”
她忍气吞声得一言不发,西弗勒斯也说她的苗圃是“花园”,这个麻瓜更是贬低成了杂草。
“使劲花钱吧,乔治安娜,既然你要办雉鸡之宴,就要办到最好,明天我会派人来。”
“为什么不是今天?”
“今天我新婚。”他理直气壮地说。
“巧克力呢?我还要。”她朝他伸手。
他从制服口袋里拿了一颗,却没有给她,而是把糖果放在自己嘴里了。
然后他很不要脸地指着自己的嘴。
“你自己吃吧。”她跺脚转身,还没走两步就被扯了回去。
这一次这个巧克力是利口酒味的,尝着有种醉人的感觉。
“我们去浴室怎么样?”他摸索着她的嘴唇“我的埃及艳后。”
“她的两个男人,凯撒和安东尼下场可都不好,你想成为他们吗?”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