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对我们法国有什么利益?现在该感到羞耻的是谁?”
“你们过不了海峡。”军方的代表阴森地看着吕西安。
“那你们又是为了什么来和谈的?”吕西安寸步不让地回瞪。
“能不能听我说句话?”乔治安娜冷静地说。
吕西安和那个军方代表一起收回视线,等着乔治安娜发话。
“平民在挨饿,你们能不能发点慈悲,先生们,我不是吓唬你们,饥民暴乱的后果你们都知道,凭借暴力是无法控制激情行事的人的,这个家伙就是例子。”乔治安娜指着吕西安对英国人说“你们现在四个可以打他一个,可是他这样的人多到成千上万的时候你们又怎么办呢?都冷静一点吧,我赞成有节制地开放市场。”
“您刚才说比利时?”格兰尼特看着乔治安娜问。
“没错。”她点头。
“查理大公在布鲁塞尔有块领地,和约上要求予以保护,拿破仑花了100万法郎买下来了。”吕西安揉了揉鼻子“领地上有一座列谦城堡。”
“我们分别有3600万和1000万个孩子需要喂养,不能让追随我们的人感到绝望,领袖应该是贩卖希望的人。”乔治安娜平静地说“葡月暴乱的事以后别发生了。”
“您为什么会爱一个对平民下如此狠手的人?”格兰尼特问。
“那些平民真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吕西安反问。
“他做了一个士兵的选择,如果你们遇到了那种情况又要怎么办呢?”乔治安娜问。
“你不是英国女人。”格兰尼特说“你是法国人的婊子。”
她没生气,格兰尼特骂了人也没走。
“比利时有大片荒地,我想借鉴英国的土地制度。”她看着格兰尼特说“如果你走访过法国的乡下,就知道法国的农业有多落后。”
格兰尼特笑着摇头“您在玩一个复杂的游戏。”
“我知道,就像蕾丝。”她笑着说“等会儿我有几件小礼物送给你们。”
吕西安大笑了起来,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们觉得凯撒和克里奥佩特拉是谁征服了谁?”吕西安问男士们。
“没有谁征服了谁,我觉得更像是查士丁尼和狄奥多拉,在危难时刻互相扶持着走过去。”她冷静地说“就像我们现在的处境,我是不会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样劝利昂离开巴黎的,光荣革命是在伦敦大瘟疫之后,查理二世在黑死病爆发后带着他的家人、宫廷和所有有权势的人逃到了牛津避难,只有伦敦市政府的工作人员继续留守城中,我喜欢脑子清醒,并且有责任感的男人,你们觉得你们是吗?”
“您现在是单身还是已婚?”格兰尼特笑着问。
“已婚。”吕西安傲慢地说。
“您嫁给了英国人还是法国人?”格兰尼特又问。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有人说您是海伦,您希望谁是特洛伊王子?”格兰尼特又接着说。
“我宁可不是海伦。”她厌倦地说。
“只要没有宗教仪式和世俗登记,您都不能算已婚。”格兰尼特说“不论那个典礼看起来多像是婚礼。”
“说够了没有?”吕西安火药味十足地说。
“所以让出捕鱼权的事如何?”乔治安娜问。
“女士想吃鱼,当然要想办法弄来了。”格兰尼特笑着说。
“我记得法国人还有每周五吃鱼的习惯,这是基督徒的习俗。”乔治安娜松了口气“谢谢您的慈悲。”
格兰尼特欲言又止,最终沉默着进餐。
就在餐会即将结束时,门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个满头大汗的近卫军快步跑了进来。
“将军让我送给您。”那个近卫军将自己的枪盒打开,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