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是问题的关键吗!”波拿巴咆哮着打断了她“只要波旁王朝的血缘不断,一旦被他们抓住绝佳的机会,他们就会重新君临这个国家。”
“不会的……”
“我看你的国家根本不想和谈,只是想停战,和约我们重新拟定。”
“冷静点行不行。”她烦躁地说。
“别以为你说的话我都会听!”
她没有生气,这时候走后果会很严重。
“奥尔良公爵也在英国。”她缓慢地说“你是希望英国人把他赶走吗?”
“他可以去新大陆。”
“你自己冷静想想,有没有那个可能。”
“怎么就没可能!”
“华盛顿死了,没有他保护谁来保护奥尔良公爵的安全?而且华盛顿实行的孤立主义还在,你的制裁可能让美国全面备战,你是想让奥尔良公爵去敌人那去送死吗?”
里面的“大炮”哑火了。
没错,波旁王室支持独立战争,不过对美国人来说,他和即将入侵他们的法国人有区别吗?
孤独主义是除了自卫战争外,美国不主动卷入任何外部军事冲突,对21世纪的世界人民来说这种说法多么新鲜。
“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认识了我?”她很平静地说。
里面传来了火石撞击对声音。
“进来。”他冷冰冰地说。
她很听话地进去了。
拿波里昂尼正在抽烟斗。
此时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30岁的年轻人。
“法国人运到不好时最为谦卑,运道好时最为傲慢,他们喜爱金钱胜过流血,在精神上他们的现在和将来总是一成不变。”波拿巴咬着烟嘴说“但法国人最为顺从、听话,对自己的国王极为爱戴,我们只需要将他们身上值得诟病的地方引导到对自己有利的方向上就行了。”
“爱戴国王还杀了路易十六。”她讥讽着说。
“你跟我说要善待自己,又要我带你去看荆棘王冠,你究竟想表达什么?”他很平静地说。
“你以为我是共和派的?”
“不然你是哪一派的?”
“反正不是君主立宪。”她坚定地说“我可不想做头发花多少钱都要公示。”
“你又不是王后。”
她语塞了。
“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他温柔地说“我相信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是理性的。”
“我那边的人叫你元首,其他人叫你什么?”
“有人叫我将军,还有叫陛下的,但他们加起来都没有你叫我那声‘利昂’好听。”他微笑着“你这口音和我妈妈一模一样。”
“每次我叫你,你以为是你妈妈叫你?”她瞪圆了眼睛。
“我相信人性本恶,你呢?”
“我也一样。”她困惑地说“怎么忽然这么问?”
“在动荡时期,往往缺少的是可以信赖的人,我可以信赖你吗?”
“我才接受了一个教训,别完全信赖一个人,永远记得留补救的办法。”
“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这不是你该问我的问题,我听你的吩咐。”
“你刚才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困惑地看着他。
“利昂。”他提醒道“或者我的狮子。”
她气得离开了小客厅,但她却没有离开书房。
“你怎么不走?”
“我觉得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要是他来接你呢?”
她没回答这个问题。
“要不是因为你,他倒是个信得过的人。”拿波里昂尼说。
“你只见过他两次。”
“有些人不是靠见面次数多就认得清的,很多人会因为当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