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吧。”拿破仑说。
“我不想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种事上面。”她冷漠得说。
“清醒的人才最荒唐。”拿破仑叹息着“男人都有心软的时候,你的心却比花岗岩还硬,他是你的男人,那个小子是你情敌生的,你怎么帮着那个小子不帮他?”
“哈利是无辜的。”
“路易十六还命令士兵不许伤害那些闯入杜伊勒里宫里的人,你觉得他该不该死?”
乔治安娜盯着拿破仑看。
“国王不该放弃自卫的力量。”她片刻后说。
“还有呢?”
“我想离开了。”乔治安娜看着那几个跃跃欲试的醉鬼。
“你想逃跑?”拿破仑问。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你现在是微服。”
“将我当成那些瑞士佣兵士兵,公主,你觉得现在该下什么命令?”
“将他们丢到塞纳河里,让他们清醒一点。”
“你们听到了。”拿破仑畅快得笑着“到你们表现的时候了。”
科西嘉矮子毫不示弱得走向那几个身材比他高大得多的醉鬼,迪洛克守在她身边,似乎是在护送她。
男仆门则跟在拿破仑的后面,迎战那几个敌人,酒馆里的客人们见要打架了,却没见一个阻拦的,都在奋力叫好。
“赔钱吧。”那个男招待端着香肠过来了,另一只手朝着乔治安娜伸着“等会儿警察来了,我会说是他们先动手的。”
乔治安娜瞪着这个索贿做伪证的证人,在那边开打的瞬间,从钱袋里拿了一个金路易给他。
男招待还朝她伸手。
“信不信等会儿我派兵把这个地方给拆了?”
“那是老板的,又不是我的。”男招待信誓旦旦得说“给钱吧,乔治安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