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不能光想着奴隶的正义。”
“太残酷了。”她摇头。
“那他就要像个国王一样,将用大臣的命令来掩饰自己的罪过,因为国王都远离战场,他可以分封那块土地给一个国王,只要国王按时缴纳税收就可以了。”
“那块地不要了行吗!”乔治安娜愤怒得说。
“我们可以派人去宣传,当地人是否支持独立,我们的目的是消灭支持独立的人,而不是可怜的奴隶,你明白我说的了吗?”勒雷德尔高声说道。
乔治安娜哭了。
她想回家,西弗勒斯怎么还不来找她。
“阿讷西的马车厂你不需要关心了,你给我留在巴黎。”勒雷德尔站了起来“别光说得好听,最后却连玛丽·安托瓦内特都不如,至少她还敢留在巴黎。”
说完他就走了。
乔治安娜哭得更大声了。
也许这是一种惩罚,惩罚他们让一些孩子守护霍格沃茨,他们一直生活在寄宿制学校这个封闭的世界里。
这些粗心的孩子都没有细查过校史,不知道霍格沃茨城堡以前属于萨拉查·斯莱特林,斯莱特林的后人伏地魔索回霍格沃茨是他的权利。
后来玛蒂尔达过来拥抱了她,她清醒了一些,想起了凤凰社里最讨厌的那个人,蒙顿格斯·弗莱奇,他其实是个和塔列朗差不多的人——都是人渣。
“准备马车!”乔治安娜气势汹汹得说。
她不想坐以待毙,而且她想看看这条赌狗下的赌注在什么地方。
她看着桌上的香槟,顺手拿起了它,她打算就把这当作见面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