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很喜欢倒在女人的怀里。到了他政治生涯的最后阶段,他又不再渴望权力了,他希望能在厄尔巴岛,和欧洲的科学家们一起生活,这一点不论是他的母亲还是他的妹妹波利娜都无法,这是他会选择波莫娜,或者类似她那样的英国女人作为目标的动机。”
“这太疯狂了。”龚塞伊说道。
“你们都能看到波莫娜么?”西弗勒斯问。
“当然。”龚塞伊和菲利克斯回答。
“这正是困扰他的地方了。”西弗勒斯讥讽得笑着“想象力丰富的人容易得妄想症,他分不清他的迪纳萨德妹妹是真的存在,或者是个鬼魂,亦或者是梦。”
“什么?”龚塞伊奇怪得问。
“最后的敌人是死亡。”西弗勒斯说道“我开始明白为什么她会想要与我共享生命了。”
“这是你们的秘密?”菲利克斯问。
西弗勒斯和龚塞伊一起看着他。
“我问爸爸和妈妈说了些什么,他们总是对我说‘秘密’。”菲利克斯懵懂得说。
西弗勒斯又看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雕塑说“有时候,我会以为她已经在去年就已经死了,是我自己以为她还活着,或者她还在圣芒戈的医院里昏迷不醒。”
“难怪你刚才会问我们看不看得见她。”龚塞伊低语着。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西弗勒斯说“她可能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个鬼魂,又或者是她的幻觉,更糟糕的是她还有几百年的寿命,因为她是混血媚娃。”
“我听说有的混血魅娃和人类的年龄差不多。”龚塞伊说。
“显然我们没那么走运。”西弗勒斯说“所以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难以想象居然有人会想要长生不老。”
“我听说过传闻,尼克·勒梅的魔法石……”龚塞伊惊奇得说。
“已经被销毁了。”西弗勒斯紧接着说“我曾经保护过它。”
“他挺信任你。”龚塞伊说。
“他知道我不需要长生。”西弗勒斯讥讽得笑着“力量要交给不需要它的人,波莫娜一直很在意老傻瓜没有把石墩出动的咒语教给她,反而交给了米勒娃,我一直不忍心伤她的心,在老傻瓜的眼里她是不可被信任的,因为她终究只是个普通的女人。”
他长叹一口气“权力的游戏很好玩,连阿不思·邓布利多也深陷其中,拿破仑皇帝用它将她给迷惑了,但很快她就会发现自己不能胜任这个游戏,她又想要回家了。”
“你还想和她在一起?”菲利克斯问。
“白日梦谁都会做,等她回来了,用个一忘皆空,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西弗勒斯轻松得说“甚至不用魔咒,等她醒过来,上帝就会让她将那个梦给忘了,她还会是那个爱坐狗拉雪橇的波莫娜。”
“我觉得你在浪费时间,玛丽·安托瓦内特不是关键。”龚塞伊说“这边的一天就是那边的一年。”
“你有什么建议?”西弗勒斯问。
“去威尼斯,或者回英国。”
“我不想回霍格沃茨。”西弗勒斯坚定得摇头。
“为什么不?”龚塞伊问。
“我不想米勒娃知道。”西弗勒斯说“英国那边除了一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知情人是卢修斯·马尔福?”龚塞伊问。
“你怎么知道?”西弗勒斯揶揄得问。
“你是个名人,情圣,可惜你性格怪癖,只有卢修斯·马尔福一个人说得上是朋友。”龚塞伊说。
西弗勒斯的脸僵直了。
“你们俩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龚塞伊说“食死徒是个危险的组织,你为什么要加入?”
“跟他一样。”西弗勒斯看着路易十六戴着皇冠的雕塑说。
“你背叛了食死徒,他背叛了雅各宾派,食死徒里有人打算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