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却以朝圣的心向她们请教了。
在帕里斯的教导下,这些女孩可以清楚地解释社区的几头牛是如何在过去的六年冻死的了,塞勒姆似乎是在她们的统治下,可实际上她们只是傀儡,如果出了问题,这些女孩儿还是要被用来顶罪的。
她们曾经将自己变成闪亮的焦点,以后则要为自己的疯狂行为承担责任,只是目前麻瓜们还没有看透这些,女巫是塞勒姆万圣节的主题,这些冤案和背后的邪恶狂欢的人们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只是想玩变装和不给糖就捣蛋的游戏而已。
曾经有个被赦免的女巫,她名叫苏珊娜·马丁,在三百年前她曾被哈桑这么问“你认为她们(抽搐的女孩们)被施巫了么?”
“不,我不那么认为。”苏珊娜·马丁毫不犹豫地回答。
在围绕着西弗勒斯的这一小群人里也有一个叫苏珊娜的女人,但她更常用的名字是苏珊娜的英语形式苏珊,她编了个假名欺骗龚塞伊·勒鲁瓦,其实她那么做很没必要,因为现在她被拆穿了,可她还是下意识地这么做了。
无论是出于什么动机,说谎的人都是趋利避害的。
这个满身是谜的女人主动接近他们,看起来更加可疑了,尤其是她还是拿破仑基金会的人,并且与拿破仑·波拿巴有一定的血缘关系。
日防夜防,怎么防都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死了两百多年的麻瓜。
也许波拿巴本身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不过他去过埃及,一个有蝎子出没的古代废墟,还在沙漠里迷途了一段时间。领路的两个人,克莱贝尔死于暗杀,而拿破仑则一直生活在暗杀的阴影里,就连被囚禁在圣赫拿岛上的时候他也以为自己是被英国人暗算了。甚至有人通过他的头发,检验出他体内的砷含量超标,并以此作为拿破仑被暗杀的证据。
想开棺验尸那是不可能的,想开棺检验dna,看躺在里面的是不是真的拿破仑也不可能,这是必须接受的事实,就跟路易九世掏空了国库买回来放在巴黎圣母院的荆棘王冠真的是他受难时戴过的那顶,不是路边一个乞丐,随手扯了一点荆棘胡乱编的,不论有多怀疑都只能忍着,现在不需要科学家求真的精神。
龚塞伊在自然历史解剖与对比馆里找到了一尊拿破仑从弗洛伦萨带回来的蜡像,就是那尊浑身的皮肤都被揭了,露出里面肌肉组织的蜡像,他高举着一只手,仿佛在率领身后成千上万的骸骨军团前进,原本龚塞伊想要破坏它,然后找找里面藏着的“虫子”,后来苏珊娜出现阻止了他。
也许明天早上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会看到满地的骨头渣子,但龚塞伊无法将它们复原,虽然已经石化了它们也曾经是生物,并不是靠“恢复如新”能修好的。
那是神之禁区,就连巫师也要遵守一定的规则,比如孵化蛇怪的时候用蟾蜍孵公鸡蛋。
公鸡下蛋是不如母鸡下蛋常见,不过常识存在即是为了突破的,随着技术进步,人类能用电话联系彼此,在300多年前谁敢想呢?说不定哪天男人也能怀孕了。到那时也会引发一种社会变革,如同电脑的普及。
苏珊娜阻止了龚塞伊破坏那尊蜡像,却让他将标本室内所有的人类蜡质器官像零件一样组装起来,结果又拼出来了一个人,只是这个蜡像是个女人。
他们在这尊蜡像里什么都没有找到,只发现了一个圆圈形的凹痕,似乎原本那里确实曾经存在过什么东西,只是被人给挖走了。
另外还有一行象形文字,已经分不清它是制造的时候还是后来来刻上去的,这行字的意思是“哈托尔的至爱”。
在古埃及历史上有一位法老,他的王衔是阿蒙内姆哈特一世,是埃及第十二王朝的创建者。
他是前朝大臣,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王位是篡位得到的,因此他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副手,共同执政,这一套做法后来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