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地方,需要对其进行裁剪和限制在恢复秩序和保持纪律的地方,需要保持自由。我认为这是承认人民主权的方式。”
这就是关键点,谁愿意在民主制度下被统治呢?
沙龙里的男人们最不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反之亦然。在一个人们只为社交,也只在社交生活的时代,对法国贵妇们不需要对她们多礼貌,却必须要对她们殷勤,就像是个绝对君主一样有各种苛刻的要求,并且不容保留。
男人们想要获得她们的青睐就要敷粉,穿着花哨的、布满蕾丝、玫瑰色、落叶色的衣服,学恭维别人、说一些机智的漂亮话,看起来就像个巨型洋娃娃。而他在街上遇到的流民则衣不蔽体,手里拿着用钉子和木棍做的简易狼牙棒,他被抢劫后的生还几率有多大?
姑娘们可以学剑术,但那更似是一种舞蹈,服侍太子妃的仆人一天喝12杯咖啡,这笔费用也是要太子妃出钱的,她还真的给了。
“厨娘”将接待意大利人的工作让给了“热月圣母”塔利安夫人,她占领了以前的公主府,塔利安夫人正好是加布里埃尔·乌弗拉尔的妻子。
两个词,挥霍、排场,她们认识巴黎歌剧院的首席芭蕾舞演员,这些艺术家经常到他们那里表演。
拿破仑的副官曾说服格拉西尼接受这种“制度”,但艺术家可以什么都不要,视钱财和权势为粪土,这对情人逃到了俄国。格拉西尼的事不只是让波拿巴脸面无光,也让意大利人颜面无光,为了掩盖绯闻的影响,波拿巴带着“厨娘”坐着敞篷马车在香榭丽舍大街兜风,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场面。
沿路有大声叫好的,也有人大叫不要脸的。一夫多妻制男羡女厌,相比起“厨娘”,格拉西尼选择逃跑倒显得值得钦佩了。
古罗马的士兵都是驻扎在城市里的,他们不会去城外的荒郊野地驻扎,拿破仑的军队也是,有个叫哥白恩的士兵被人骗了感情,后来自杀了,那不是第一次,震怒之下的波拿巴派出了军医,强制给女方种牛痘。
天花多可怕,不过更可怕的是出完天花后满脸痘印,女孩漂亮脸蛋毁了一辈子全毁了。
曾经被骗过感情的士兵们带着佩剑和战友,伙同军医一起给那些女孩种痘。
有人会觉得种痘有什么可怕的呢?这就跟那些不知道脱了制服,穿上黑色制服下葬有什么可怕一样的道理。
约瑟芬的本名是罗斯·博阿尔内,“厨娘”的本名没人知道,但乔治安娜就是她的名字。
她管理着塞弗尔陶瓷厂,其实也没什么好管的,她主要是将收益拿来买专利,还有资助工艺学院的穷学生,也因此她与法兰西院士们有了联系。
约瑟芬怎么想的不知道,连民众和大臣也觉得这个英国女人是个威胁,以前他们在小特利亚农宫同住了一段时间,后来被强制分开了,于是辟谣的说波拿巴晚上偷溜出去是见她去了,不是见的格拉西尼。
“啧。”卢修斯打断了亚利桑德罗。
“什么?”亚利桑德罗不明所以。
就在这时,屋里的电灯开始闪烁,好像电压不稳的样子。
“真没眼力。”卢修斯说“连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知道。”
“继续说。”西弗勒斯平静得说。
“因为他多变,于是有个诗人说‘好一个英雄,好一条变色龙’,这个人就被抓进了疯人院关起来了。”
“你觉得你有没有机会进疯人院?”卢修斯问西弗勒斯。
“你觉得他没有用酒税修运河,那笔钱用来干什么了?”西弗勒斯问卢修斯。
“我知道,瑟尼山路。”亚利桑德罗说“另外还有一千万的欠款。”
“什么欠款?”卢修斯问。
“前朝用来赈灾找伦敦借的,这笔钱不是国王的借款。”亚利桑德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