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园里有丹参,两人野餐后就用它来给自己刷牙,结果他却暴毙了,女人吓得尖叫,闻讯而来的人们看到断气的人和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野餐,料定了是女方下毒造成的,于是大叫‘是你毒死了他,你这个坏女人’,女人哭诉着说‘不,不是我’,然而没有人相信,于是她走到了男方摘丹参叶子的地方,用它擦了牙齿,没多久也断气了,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这时法官说‘丹参本来没有毒性,可这株有毒,把它刨开’,看花园的人立刻照着他说的做了,原来丹参下有一只癞蛤蟆,是它的毒让丹参带毒了。吉罗拉莫也有这种毒液,当他在爱人身边躺下的时候,他喝了下去,没多久他就彻底冰凉了,这时阿尔维特拉的丈夫回来了,两人一起看着吉罗拉莫的尸体,最终决定将他放回自己的家,那个老母亲第二天一早开门看到自己的儿子死在家门口,顿时痛不欲生,然而,那个时候也没有侦破的手段,最后吉罗拉莫的尸体被放在教堂,帆船工人让萨尔维特拉斯戴上面纱,混进默哀的人群里打探消息,萨尔维特拉斯照着做了。在他生前,吉罗拉莫的财富没有打动的心扉因为死亡而为他敞开,萨尔维特拉斯蒙着面纱,泪如雨下。前来哀悼的女人们很快发现了她,但萨尔维特拉斯也死了,这件事传到了教堂外男人那里,他这时才将昨晚的经过讲出来,大家明白了缘由,表达了同情,哀悼之后将两人葬在了一个墓穴里,爱情没能让他们生前结合,死亡却让他们成了伴侣,但我和莉莉并没有合葬,与她葬在一起的是詹姆·波特。在那一晚之前,我曾哀求过阿不思·邓布利多,将她藏起来,将她们都藏起来,为此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邓布利多却跟我说,你让我觉得恶心,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说,我当时是个多么可怜无助的人,在霍格沃茨寻求帮助不是总是能获得帮助么?现在我觉得我明白了,就像萨尔维斯特拉对吉罗拉莫说的,‘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们小时候相爱,但那事已经时过境迁,你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再和别的男人好是不对的,他很爱我,我的生活很平静,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现在回忆起来,我之所以能那么快从初恋的破灭里恢复过来,是因为我爱上了别的女人,她疗愈了我,我想从战争结束以来,外面的人对我的称呼让我昏了头脑,她感觉到了,所以才想离开我,不止如此,在其他人眼里爱情没能让我和莉莉生前结合,死亡却让我们成了伴侣,和一个‘已婚’的男人在一起也是不对的。”
“你抒情完了?”卢修斯冷漠得说“我儿子在哪儿?”
“我已经告诉你了。”西弗勒斯平静得说“隐喻不仅是一种华丽的词藻,还塑造和指导我们的情绪反应,说到底隐喻的核心是推理,因为我们用比喻来推理,我们使用的比喻决定了我们如何生活。”
卢修斯困惑得皱眉。
“你觉得我是圣徒还是罪人?”西弗勒斯问。
“你讨厌莉塔·基斯特?”卢修斯问。
“经典的隐喻,不觉得么?”西弗勒斯冷笑着“她不能决定我如何生活,我既不是圣徒,也不是罪人。”
“那你是谁?”
“有人用威尼斯情圣卡萨诺瓦称呼我,他既是个好情人,也是个间谍,他的生命就像是一场威尼斯的嘉年华。”
卢修斯笑了“你的面具呢?卡萨诺瓦。”
“别忘了复方汤剂,我可以变成任何人的面孔。”西弗勒斯微笑着说。
“我能加入吗?”卢修斯说。
“你不去看你的儿子?”西弗勒斯问。
“他能照顾好自己。”卢修斯不负责任得说,就像个在外快活,却把儿子和妻子丢在家里的无良家长。
“你有没有带线团?”西弗勒斯问“我们可能要顺着它回来。”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织毛衣的女人吗?”卢修斯说,但他还是取了一个臂环给西弗勒斯“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