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达芬奇的影子,他总被认为是在模仿。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看懂。”
“你想留在鲁昂?”他问。
“我想我更眷恋那种受欢迎的感觉,我很羡慕约瑟芬。”她颤声说。
“不是因为我?”他问。
你已经死了。
她想说。
他笑了起来。
“你想我死?”
她没回答。
他向后仰,将穿着军靴的腿放在了书桌,靴子上面的泥到处都是。
“圣灵所结的果,就是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慈悲、良善、信实、温柔、节制,我们若是靠圣灵得生,就当靠圣灵行事,不要妄图虚名、彼此生气、互相嫉妒,马丁路德曾经引用这本书的内容来攻击教会,你知道这是哪一本书里的句子么?”
“我不知道。”她冷冰冰硬邦邦得说。
他冷笑着“看来你也没那么虔诚,这是加拉太书里的内容。”
“你也想和卡普拉拉那样对我念经?”她讥讽得问。
“让他做米兰主教如何?”他忽然说“只要他别再做教皇的特使,继续逼向宪法宣誓的教士忏悔。”
“这种国家大事,我怎么能做主。”她故意侧着身子说。
他一点都不急,像欣赏油画似的看着她。
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却还是没走开。
“你怎么不拿本书?”他问。
她想起来很多肖像画,画中人要么拿本书,要么拿乐谱,反正装作自己不是在画肖像的样子。
“就那本?”她朝着桌上的书努嘴“那可是宗教审判所的审讯记录。”
“哪个教皇?”他没头没尾得问。
“英诺森十世。”她回答“审判伽利略的时候乌尔班八世亲临了?”
“这人是什么来头?”波拿巴问。
“一个农民。”乔治安娜回答“另外,他自称是丰收的担保人,还是一个治疗师。”
“你相信?”
“是的。”乔治安娜点头“我还见过和他类似的人,他们住在一个小镇上。”
他看着很不想相信。
“我不想你沉迷神秘学,利昂,巫师的问题交给巫师处理。”乔治安娜说“这也是我们颁布国际保密法的原因。”
“我给你找到了另一个爱好,有空多想想你说的魔法部的事。”他说“你不会手工?”
“我会织毛衣。”
“什么?”他困惑得问。
她看着他一身剪裁精良的制服,实在无法将它和毛线围巾搭配在一起。
“你有没有见过那些一边坐在长椅上晒太阳,一边织毛线聊天的娘们?”她冷冰冰得说“我就是那种女人。”
第一执政还是没有听懂的样子,她估计那些大婶儿看到他这幅样子肯定要大笑起来。
她懒得解释,继续坐在椅子上发呆,假装自己是一副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