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向全世界宣布。”
“你什么意思?”乔治安娜问。
“我在这儿看到了另一个傻瓜。”贝尔坦站了起来“你怎么不去看他?”
“他生病了……”
“生病了才最需要你,医生只能治疗他身体的病,不能治疗他的心。”贝尔坦又一次打断了她“还是你一点都不在乎他?”
乔治安娜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怜的小东西。”贝尔坦满是同情得说,然后转身离开了。
等她走出去后,玛蒂尔达没有关门,一直直勾勾得看着乔治安娜。
“你想说什么?”她干巴巴得说。
“她说得对,夫人。”玛蒂尔达大声说“您该去探望第一执政。”
“这么晚了,他肯定睡了。”
“那也不妨碍您探视他。”玛蒂尔达说“还是你一点都不在乎他?”
“你这么说,好像我是个坏女人!”
“您不是吗?”玛蒂尔达凶巴巴得说道,表情像极了那些天主教高中的女学生。
于是她站了起来,才迈出两步。
“您不换身衣服?”玛蒂尔达又问。
这么大半夜了,她有必要为了一个睡着的人精心打扮么?
但她还是忍气吞声得回寝宫换了身衣服,在黑暗的掩护下离开了卧室。